; 有了昨天的记忆,她几乎是立刻就挣扎起来,哭道:“疼!不要!!”
“疼……”周秦死命挣扎着,用力推着田储的胸膛,眼睛里的泪水大串大串往下滑,哭得简直不要再可怜。
她回想起昨日的痛苦,心中念头一闪而过,没有过脑,张嘴就道:“田大哥……你是不是娶到手,就再不疼我了?”
口中说着,哭得更是稀里哗啦。
田储的眼泪也快下来了,他唬得不敢动弹,只僵在了那处,撑着身子吻去了周秦眼角的泪,又安慰道:“这话怎么说?这是夫妻之间的情事,别怕,其实也不是很疼,我一定轻轻的……”
“那你先出去……”周秦得寸进尺地要求道,把手挡在了两人之间。
田储认命地抽身出去,却把身子覆压在了周秦身上。
两人肌肤相亲,呼吸相交,耳鬓厮磨着。
比起刚刚又羞人,又疼痛的事情,周秦明显更喜欢这样,她虽然依旧带着几分羞涩,却放松多了,一边擦干眼泪一边问道:“你白日里头怎么回的圣人?”
田储不自在地把头埋在了周秦的脖子里头,低声道:“随便找了个借口……”
他想了想,抱着周秦翻了个身,自己垫在了下边,半靠在床头上,从床边的小柜子抽屉里拿出一个小瓶子。
周秦警惕地望着他手里的瓶子,问道:“这是什么?”
田储并没有答话,只温柔地看着周秦道:“宪姑,你疼不疼我?”
周秦的脑中立刻拉响了一道铃。
她犹豫了一会。
田储见她没有答话,表情变得有些伤心,道:“我这样疼你,你是铁石做的心肠吗?”
周秦只得点头,道:“我……也是像……一般的。”
她的话说得没头没尾,可田储却如奉纶音,他把玉瓶放在旁边,抱紧周秦,缠着亲吻了好一会,贴着她的耳朵道:“昨天你喊疼,我还以为自己找错地方了,特拿了图出来看,你倒好,把那图打落到一边,今天早上被宫中的人捡到……还告诉圣人……圣人以为我不会……这样的锅我都背了,你也不肯心疼我?”
周秦听了又羞又恼,把头缩回了被子里,转了一个身。她忘了自己仍是身无寸缕地窝在田储怀中,被对方紧揽着,这转身倒是没妨碍,可不曾想胸口竟擦着对方的手臂而过。
两人都为那触觉呆住了。
周秦立刻觉出不妙,可没等她做出什么反应,田储就把她翻了过去,两人打了个倒转。
被迫趴在床上,背后还压着一个人,周秦头皮都快炸了。
田储这一回得了意,口中还要卖乖道:“娘子,今日我被那老宫人拿着图画人偶教了许久,不如你来检查一番,若是她教得不好,我便去圣人那处告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