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那场岛屿的战斗之后,整个橦沪市的势力似乎也变了个天地。曾经的两大巨头因为程家的没落而使司家一门独大,司向颜接管了程家余下的地盘和势力,更是用司家无可匹敌的权势将橦沪市的规矩彻底洗牌,成为道上的霸主。
站在门口,钟瑾澜敲了一分钟的门,却迟迟不曾经有人开门。无奈之下,她只能和龙望把门撞开,把里面喝的不省人事的司向颜拖出来。看着那人颓废的模样,钟瑾澜恨铁不成钢的拿起一旁的冰桶倒在她脸上,冰块将皮肤砸的生疼,也让司向颜迷离的神智恢复了一些。
“你们来了啊。”司向颜并没有质问钟瑾澜干嘛要那么做,而是如烂泥一旁的爬起来,极其没形象的躺到床上。看她颓废的样子,龙望皱起眉头。这样的情况已经持续了半个月,而司家最近的所有事务也都是由自己和钟瑾澜处理的。
司向颜打败程家,本该是春风得意的时候,可失去爱情的人,却可怜的像个虫子那般。把醉醺醺的司向颜拉到浴室里,再打开凉水不停的往她脸上浇。被这样对待,司向颜终于发起脾气。她用力把钟瑾澜推开,透过凌乱的发丝狠狠的盯着她。
“司向颜,你别这么看我,就算你看我,你想要的人也回不来。我真没想到你会这么没用,既然不想和她分开为什么不去找她?你现在每天喝酒把自己弄得像个疯子一样,翁凛燃就会回来了?与其上演这种苦肉计,你还不如跪在她面前求她。”
“你不懂。”听着钟瑾澜的话,司向颜无力的瘫倒在地上,用双手扯着湿润的长发。在那天的战斗结束之后,翁凛燃被自己送去医院,可就在她第二天再去探望的时候,对方却已经办好了出院手续,回到她原来居住的地方。
用了三天的时间,司向颜终于把关于翁凛燃的所有事情查清楚,这才知道,原来两个人曾经读过同一所小学。思绪和记忆交错着在大脑里呼应,就好像势不可挡的攻击不留一丝喘息的余地让司向颜想起她忘记的事情。原来,那个当年喜欢跟在她后面的小孩子,那个为了救她而受伤,还亲了她的人,是翁凛燃。
每一次闭上眼,脑海中总是有翁凛燃的脸浮现。她笑着说她爱了自己好久,却又哭着说她累了,真的没力气再追逐自己了。20年,这份不能称之为短暂的时间,自己把翁凛燃遗忘的一干二净,可这个女人却始终在为了追逐自己而努力。
她吃苦,受罪,她承担背负了一切,可自己却浑然不知。甚至每一次都把她的爱当做甜言蜜语,而没有真的去思考过是否属实。想到这些,想到自己对翁凛燃做的那些事,司向颜看着镜子里的自己,一拳打向其中的人,鲜血四溢,却笑了出来。
是她弄丢了翁凛燃,把本来最好的幸福推了出去。事到如今,她没脸再去找那个人,也不知道自己拿什么脸面去面对翁凛燃。只能每天靠着酒精去麻痹大脑,让所有感觉变得浑噩无知。只有这样,她才能在幻觉和梦境里多看一看翁凛燃。
“司向颜,如果你现在真的放任她不管,你才是该被唾弃的那个。你们两个分明还对彼此有感觉,为什么要让那些过去阻碍你们?你听好,现在就去她家找她,用求的也好,强迫的也罢,你都要把她带回来,否则就让我和龙望替你去。”
钟瑾澜说着,把司向颜拖起来扔到了衣柜间。看着镜子里自己狼狈的样子,司向颜呆呆的坐在地上,一动不动。直到十多分钟过去,她才吹干了头发,换了衣服,重新走出房间。
“我送你过去。”见司向颜出来,钟瑾澜心里有了几分安慰,这时候,司向颜摇摇头,拦下了钟瑾澜。
“不用了,我一个人过去就好。”
“那你开车小心。”
司家距离翁凛燃所住的房子不远,很快就到了目的地。那是一栋还算新的小区,司向颜报了翁凛燃的名字,发现保安的表情有些怪异,却没有多说什么让自己进去。带着忐忑的心情一步步上了楼,就在她给自己放松心情准备按响门铃的时候,却发现这扇门根本没有锁。
心里的不安让司向颜忍不住推门进去,可映入眼帘不是属于翁凛燃的痕迹,而是已经搬空的房子和一条条白色幕布。事实证明,翁凛燃走了,她在瞒着自己,瞒着所有的情况下离开了橦沪市,甚至连最后的一个见面的机会都没有给自己。
“原来,这就是你的选择吗?”缓慢的在房间里走着,司向颜苦笑,参观着这个空荡荡的房间。这里还残留淡淡的清香,是属于翁凛燃身上那份让自己安心的味道。厨房是空的,卧室也是空的,所有的房门都开着,就好像故意在告诉闯入的自己,她已经失去了挽回的机会。
就在这时,一扇有些复古的小门引起司向颜的注意,她慢慢走过去,却发现唯独这扇门是锁住的。如果是以前司向颜绝不会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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