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永桓这小子一看情况不好,战火有转移到自己身上的趋势。立刻老老实实、嬉皮笑脸的赔笑着:
“啊,爸爸,看你最近有点瘦了额,是不是工作累的?这我可要批评你了。身体是革命的本钱,怎么能不好好珍惜呢?爸爸,你感觉今天的天气如何?我怎么感觉今天的天气真好啊,空气是多么的清新,天空是多么的晴朗?我感觉到作诗的兴致来了,额,爸爸,要不我给你朗诵一首诗歌吧。”
王永桓仰望着阴云密布的天空,稀里哗啦的一顿乱扯。
爸爸一听小儿子转移话题了,也就不追着不放了。把手里的提包随意一甩,直接扔给王永桓,叫这小子拿着。
王永桓一看爸爸把提包扔给自己,内心腹诽不已,这也太不像话了,自己大小也是个伤员啊。嘟嘟囔囔的抗议着,“爸爸,你这是接站还是让我出苦大力呀?我可是刚做完手术的病号啊?你这是践踏人权,这是对祖国未来花朵的迫害。”
“呦呵,还践踏人权,还祖国花朵,小小年纪,去了一趟H市,连人权都学会了。厉害呀,是谁前些天学习什么天龙散手了?还病号,病号有这么生龙活虎的么?叫你拿着就拿着,要不我再问问你妙妙姐的有关事情?”
“得,又拿妙妙姐说事,有您这么当爹的么?”王永桓一脸黑线的想着。
妈妈一看爸爸又拿小儿子开涮,忙上来解围,“好了好了,你爷俩别闹了,这么多人,也不怕别人笑话。小三,拿好包,咱们抓紧上车回农场。说实话。离开农场这么长时间,还真有些想家了。”
爸爸见妈妈这么一说,也不笑话这臭小子了,屁颠屁颠的走在前面。在站前广场中,七拐八拐的领着王永桓母子俩来到他自己的专车旁。
爸爸的专车是一辆北京吉普,而且是那种八成新的老式吉普车。帆布的车顶,绿色的车身,从远处看就像一只绿色的大青蛙。
八十年代末,从管局到农场的路还是沙石道。所谓砂石道,就是道路修建材料以沙子与小碎石为主,经过平整和长时间的汽车行驶碾压后,道路还算平坦,但就是灰特别的大。
往往汽车的速度一起来,汽车带起的尘土,远远望去就如一条沙土灰龙一样,煞是壮观、煞是埋汰呀。
而老式北京吉普的密闭性能可不是一般的差,车子一跑起来,那可真叫车外扬大灰、车内散小灰。等王永桓一行人到了农场,整个一群土地公公、土地奶奶。
在车上王永桓还追问三点怎么样了?怎么没把它带来?说他自己都想小三点了。
爸爸听王永桓问他,当时就抱怨道:“还说你的小三点呢,这段时间差点没把我闹死。天天只要我一进家门,它就围着我转。就连我吃饭,它也一个劲地咬我裤腿。你看看,你看看,这是我的第六条裤子了,也是我最后一条裤子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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