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方面,他比杜如蒿更不如,正值年轻力壮的时候,对什么都明白,却又没有真的尝试过,身体内部好像都是狂燥的因子。有两次,严格知都梦到了杜如蒿。她在他身边,任他为所欲为。
醒来后他觉得有些羞愧,好像自己变成了一个好色的人一样,明明他对她不只身体的吸引,更是一种精神的需要。
可这梦让他知道,他渴望拥有她更多。他想让她灵魂深处都铭刻上她的名字,他想让她的气息交缠着他的气息。
他拥着她向前走,像所有这时热恋中的人一样,一点也不嫌弃天气的炎热,只恨不能接触得更近些,再近些。
杜如蒿被他拥着,只觉心不受自己控制地越跳越快,越跳声音越大,好像就要从胸口蹦出去了一样,她无意识捂住胸口。严格知现在是什么样?杜如蒿偷觑他一眼,却发现他正一脸迷蒙,带着有些傻傻的笑。
原来他也并不比自己好多少,杜如蒿镇静了些,可双脚却觉得踩在棉花堆里一样,深一脚浅一脚,都不知道怎么跟着严格知回了他住的地方。
门一关上,吻就像春天的细雨,密密匝匝,缠缠绵绵,交织成一张网,落在杜如蒿额头上、眼睛旁、唇角处。
吻过一个地方,严格知都轻声在杜如蒿耳边呢喃一次。吻到额头,他一句:“好好,你真好!”吻到眼睛时,他说:“好好,你真美!”吻到唇角处,他道:“好好,你真诱人!”
最后,严格知含住了那早已让他垂涎欲滴的耳朵。他轻轻地舔,像美食家对待他最珍爱的美味,像小朋友对待他最后一颗棒棒糖,带着最珍视的心意。又从耳垂到耳后,再到脖子,辗转反侧。
杜如蒿她只觉得他唇角过处,带起一溜溜地火花,忍不住地颤栗,觉得身体像不属于自己一样,失去了对其的控制力。严格知则是世上最伟大的魔术师,接过了她身体的控制权,主导着她的喜乐。而她整个人如饮醇酒,乐陶陶,晕乎乎。
在这种意识半醉半醒之间,她好像迷糊听得严格知道:“好好,忍一下,我快要爆炸了!”她感觉像身体某处像被蚂蚁咬了一下,然后已是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然后,严格知就真的爆炸了。
他一下子楞住了。
杜如蒿慢了半拍才明白过来。如果这是严格知的第一次,可以理解。她有些想笑,可看到他脸上受伤、沮丧,不可置信等情绪,她强忍着笑意,双手一揽他的脖子,吻上了他的唇。
可让杜如蒿瞠目结舌的是,只是一瞬间,严格知又重振威风,收拾山河。
汗如雨下,两人这才想起没开空调。严格知长臂一伸,捞过床头柜的遥控器按了启动键。
丝丝凉气开始充斥室内,严格知抱了杜如蒿去洗浴。出来后严格知觉得神清气爽,体内的狂燥终于潜伏起来,就像明野兽吃饱了食物有些懒洋洋的。
两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莫名傻笑,又依在一起说着情人间的废话,慢慢就聊到了r大。
杜如蒿想着严格知要考研究生的事,突然想起一个人,“你报研究生就报陈播的研究生吧,他今年可以带研究生了,是个很厉害的人。”
“他很厉害吗?我怎么不知道?”如果不是两人刚刚达到生命的极致,严格知可能心情就坏了。他还是第一次听好好这么说一个人很厉害。
话里的醋味任谁都能听出来。男朋友的情绪还是要安抚的,杜如蒿忙道:“你也很厉害,不过他年纪比你大嘛。你没听过他是因为他刚从w大调过来。”
这个人,杜如蒿之所以记得清楚是因为她重生前没多久,有一次和人闲聊,那人说“你看这个陈播,太逆天了,简直开挂了一样。”
杜如蒿一看资料,可不是,陈播29岁主持国家审部的一项工作,33岁破格任博士生导师,34岁破格任教授,之后很快就任r大经学院的副院长,是国家有名的经济学家,在国家制定相关经济政策时有着巨大影响。
这样一个牛人中的牛人,让杜如蒿这种真正重生的人汗颜到死。所以她才说这人很厉害。
杜如蒿觉得,这样的人,智商超群不用说了,各种手段也是一流的,不然他可以能因为突出贡献任教授,但不会这么快,也不会能任院长这种行政职务。
知道了有这样一个人,他现在不过只是研究生导师,还刚到r大教学,还不得趁机让严格知拜在他的名下啊。可以想象严格知接触了陈播所接触的那个阶层并得到认可,对他理想的实现会起到多大的作用。
可是严格知好像有些不以为然,杜如蒿有些着急,这可算是她重生的一点优势,但怎么说服严格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