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想?”
出租车平稳而快速的行驶着,叶兰终于忍不住打破了两人之间的沉默,柔声问道:“打算接受他的邀请吗?”
“你觉得呢?我应不应该接受?”
看着窗外一路上闪烁的霓虹灯,田路反问道。
叶兰摇了摇头,轻轻靠在了田路的肩上,低声道:“这是你的工作,你的未来,自然应该由你自己来决定。不过不管怎么样,我都会支持你的。”
田路扭过头来抓住了叶兰的小手,微微一笑道:“说句实话,薪水很诱人,给我提供的研究条件也很诱人,我刚才确实有那么一点心动了。”
诺菲公司给田路开出的条件,确实让一般人很难拒绝:几乎是顶级科学家才有的年薪,独立领导一个研究团队,最先进的实验室,最顶级的设备,无论那一项,对一位研究者来说都是莫大的诱惑。
诺菲公司绝对不是第一个来找田路的企业,事实上,自从《nature》发表了他的第一篇研究报告之后,各大医药企业的高管们就络绎不绝的来到了斯克利普斯。大多数人的目的自然是了解田路研究的情况,并探知已经试验过可以通过血脑屏障的物质目录,当然也有少部分有眼光的企业,如诺菲公司这样,向田路伸出了橄榄枝。
但是开出如此优厚条件的公司,诺菲还是第一家,而更让田路心动的是,洛西斯承诺了两年内上不封顶的资金投入!
可以预想的到,在系统的帮助下,两年的时间足够田路再推出一项重量级的成果了,所以那个两年的限制只不过是一个毫无意义的限制罢了。
“只不过。。。。。。”
田路淡淡的一笑,摇了摇头道:“我们的未来,不在这里!”
窗外的霓虹灯,散发着充满诱惑的光线,忽明忽暗的照射在车内,但是田路的脸上,此刻却是平静无比,透露出不容置疑的坚定。
还有两个多月的时间,田路就将完成在斯克利普斯研究所为期两年的工作,按照原定的计划回去旧金山医学中心继续临床培训。而在旧金山再做一年的总住院医之后,他就将完成整整七年的住院医师培训!
到那时,田路实在就找不到自己留在美国的理由了。
当初选择来美国做住院医师培训,主要出于三方面的考虑:
第一,自然是进行最严格的临床培训。在这方面不得不承认,美国的住院医师制度是全世界最为合理,也是最为有效的培训方式。一切都有着成熟的流程和规范,可以让田路从一开始就少走了许多弯路。
其次,是为了学习当前世界最先进的医疗技术。没错,纵然田路有着超前八十年的系统支持,但是在临床诊疗上面,八十年后的临床诊疗知识并没有什么用处。现实中要用的,依旧是现实中才有的医疗器械和药物,八十年后的临床知识很难用的上太多。
最后,就是为了在斯克利普斯的这两年。如果在国内的话,即使他去读了基础医学的研究生,要想像在这里一样随意使用那么多的高级设备,得到那么多的研究经费支持,确实很难做到,至少说短时间内比较难做到,田路必须从基础的研究做起,一步步的给自己积累资本。
可以说,在美国的这七年,田路没有浪费一丁点的时间。
在临床上,无论是诊断,治疗还是手术,在系统的支持下,田路都积累了丰富的经验,远超同期的住院医师。而第七年作为一名总住院医师,田路只要愿意去做,就可以在主治医师的指导下参与神经外科的任何手术,甚至包括哪些最高难度的联合手术。到时候只要不是遇到那些极为罕见的病例,想必他就完全可以轻松的应付了。
在基础研究上,三篇高质量的论文已经足以让他在学术界占有一席之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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