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柳公子认识季大人,怪不得了,年纪轻轻就这么有能力,不错。”
季无忧皱眉,“这位柳公子怕是弄错了,在下兵部尚书季无忧,并不认识柳公子呀。”
季无忧掏出请帖,上面烫金大红喜帖十分显眼不错,上面的邀请人却是兵部尚书大人。
难不成季无忧还有个同胞弟弟或者哥哥?
“两日前,连郡王府前面的路上,咱们的马车碰在了一起,当时还闲聊来着,柳某也给过季兄一张请帖呀。”柳承旭提醒道。
季无忧无辜,柳承旭又道,“当时季兄还要赔偿柳某一万两银子,却被柳某拒绝了。”
嘶!碰了下马车要赔偿一万两?
众大人直接忽略了后面那句话,季无忧也太有钱了吧。
“一万两?柳公子,什么样的马车价值一万两?本大人虽有钱却不是冤大头!”
季无忧脸色很臭,这一点伯安侯最赞同,季无忧小气的要死,一分钱都不让,又怎么可能赔偿柳承旭一万两银子呢?
简直痴人说梦,反过来季无忧讹诈柳承旭一万两还差不多。
“少爷,吉时已到,老爷喊您去拜堂呢。”
柳承旭又道,“敢问季公子可有同龄差不多的兄弟,堂兄也可,许是柳某认错人了。”
季无忧颌首,“自然是有,许是误会一场。”
季无忧这么解释,柳承旭才松了口气,拱手道,“季大人,里边请,招待不周尽情见谅。”
“不妨碍。”季无忧淡淡道,脸上的笑意更深了,季六听的一头雾水,一大清早就被季七的哀嚎震惊了,爷要带他去参加婚礼!
要是季七在,一个眼神就明白咋回事。
柳承旭一转身,接踵而来的差评。
“说不知道季大人就一个姐姐和两个妹妹,柳公子这个借口找的也真是瞎。”
“可不是,当咱们都是傻子呢!”
季无忧听着弯了弯唇角,笑意越发的浓,随意找个地方坐了下来,静静观赏这出戏,耐心十足。
“一拜天地!”两位新人相互对着门卡的方向跪下磕头。
“二拜高堂!”跪父母。
“夫妻对拜!”孟涟漪紧咬着牙不去低头,却抵挡不住两人,只好弯下腰来。
在外人看来,就是丫鬟小心翼翼的扶着新娘子。
“送入洞房!”
随着一声高唱,孟涟漪绝望的闭上了眼,一颗心沉到了谷底。
谁知刚走到一半,就有一位姑娘办理冲了出来,抱住了新娘子大腿。
“孟姐姐,我是婉儿,我不是有意要破坏你的婚礼,我实在是被逼的没法子了,我可以不求名分的跟着柳郎,只求姐姐将来能善待我肚子里的孩子。”
婉儿哭的梨花带雨十分伤心,一语惊四座,柳老夫人率先反应过来,拉着婉儿左瞧右瞧,欣喜不已。
居然冷不丁问出一句,“婉儿,我说你怎么好几个月见不着影子,原来是……。瞧我,都高兴糊涂了,今儿真是双喜临门呐。”
“糊涂!”柳老爷子暴呵,“是谁让她进来的?”
“老爷,这……”闻讯赶来的管家有些惊讶,解释不清。
“老爷,婉儿还怀着孩子呢,小心吓坏了孩子。”
柳老夫人不乐意了,她一生无子,柳承旭她是十分偏爱的,贸然多了个孩子,柳老夫人高兴坏了,一时忘记了场合。
底下看热闹的,私下开始议论起来,这可真是一桩丑闻啊。
柳承旭阴郁着脸,狠狠的瞪着婉儿,婉儿吓的身子往后缩了缩,不是柳郎同意自己来的吗,对,一定是在演戏,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很丢脸,婉儿很快就想通了。
倒是新娘子孟涟漪身子蓦然僵住了,这不是婉儿吗?
“孟姐姐,求求你,玩儿绝对不敢和您争宠,只要能生下这个孩子,婉儿立马离开柳家,我一个孤苦无依实在是没地方去了。”
婉儿哭的楚楚动人,好不凄惨,“婉儿也没想要回来的,可是后来发现肚子里怀上了表哥的孩子,婉儿不能这么自私,这可是表哥送一个孩子呀,婉儿实在是下不了手!”
站在一个母亲的角度,不少官太太都十分同情婉儿的遭遇,觉得她可怜,没了刚开始的不耻,一个女子性子刚烈至此,也是个可怜的人。
柳老夫人是个多愁善感的人,一想起婉儿的遭遇,眼眶湿润,拿着帕子擦了擦眼角,亲自扶起婉儿,“好孩子,是柳家委屈你了。”
婉儿小声啜泣,“老夫人,是婉儿福薄,婉儿绝不给柳公子和孟姐姐添堵,一生下孩子马上就走,婉儿虽出生寒门,但也不想被人瞧不起,宁可堂堂正正找个庄稼汉子嫁了,也不愿为妾,老夫人请放心,等孩子一生下来婉儿就绞了发做姑子,每日替柳家上下祈祷。”
婉儿的这番话彻底惊呆了底下众人,更是对婉儿刮目相看,觉得她可怜。
柳承旭的怒火慢慢也消了不少,婉儿哭的柔弱可怜,却处处为他着想,骨子里的坚韧生生打动了他,当又多了几分怜惜。
孟涟漪气的牙根痒痒,耳边全都是对婉儿的同情,无怪乎柳老夫人会那么激动,这可柳家第一个孩子啊。
孟涟漪现在都恨不得撕了婉儿那张颠倒黑白的利嘴,若真是什么贞洁妇女,肚子里的孽种又是怎么回事?
当了婊子还想立贞洁牌坊,简直不要脸!
画珠伸手悄悄揭开了孟潋滟的穴道,孟涟漪想也没想就把盖头掀掉了,露出一张温婉可人的容貌来。
孟涟漪伸手就是对准婉儿一个巴掌,“你这个贱婢,装什么呢,背地里勾三搭四,珠胎暗结,还敢跑到这来喊冤?要不要脸!你这个贱人!”
婉儿躲之不及被打的栽倒在地,小脸吓得苍白,无力的往后缩了缩身子。
“呀!二小姐,怎么会是二小姐?”
画珠适当的尖叫,表示惊讶。
柳承旭见过几次孟潋滟,根本就不是长得这样,要艳丽许多,二小姐?孟潋滟不是大小姐吗?
“这是怎么回事?什么二小姐?县主不是大小姐吗?”柳承旭抓起了画珠的手质问。
画珠像是吓傻了一样,呆呆的摇着头,“奴……奴婢不知道,奴婢亲眼送大小姐上花轿的,怎么…。怎么会突然变成了二小姐?”
柳老夫人的脸拉得老长,孟涟漪也回过神来,转过头狠狠的瞪着画珠,这贱人居然还敢演戏!
“不对,大小姐人呢?大小姐会不会……”画梅害怕的哭了出来。
婉儿愣住了,孟涟漪她是认识的,怎么新娘变成了她?
“二小姐,求求您把大小姐还回来吧,您不能因为爱慕柳公子就对大小姐下手啊。”画珠极快的封住了孟涟漪的哑穴,哭的更大声,好好的喜宴宛然变成了哭丧。
柳老爷子阴沉如墨的脸色几乎能滴出水来,“到底怎么回事?大小姐呢?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连郡王就是这么欺瞒柳家的?岂有此理!”
“不好了,不好了,前头来人了,新娘子弄错了。”
一名小厮嘴里大声喊着。
“怎么回事?”柳老爷子问,额头上的青筋一阵阵暴跳,差点一口气上不来,一张老脸都丢尽了,还没有被人当猴一样看过,尽是嘲笑,恨不得找条缝钻进去。
“老夫人,都是本妃管家不严,弄错了,这个孽障!要不是丫鬟及时发现的早,我儿只怕就没命了。”连郡王妃一路怒气冲冲地杀过来,一见这场面,愣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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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们,今天更的有点少,抱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