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产婆直接指认出皇上,那么便明显是造假了…….
只是接生过,长大后却能一眼认出来,此事,绝无可能。
那产婆听了,将眸光缓缓的掠过大厅内所有的人,仔细的辩认,来回扫过两趟,最后却是突然笑了出声来,道:"大人可是在开玩笑吗?事隔多年,老身怎能认得出来?老婆子一生中接生过的孩子不下千人,只有自家媳妇生出来的小祖宗,那怕是被丢在路上了,我也能一眼便认出来,那小子是我家自己儿子的种啊……."
南王接着问道:"那么,事隔十九年,那天的事,妳怎么会记得这么清楚呢?"
他素来谨慎,一位产婆把十几年前某次的接生过程,记得太过仔细,看起来毫无破绽,便觉得可疑。
产婆连想也不想,立刻回道:"因为金子啊,那是老婆子毕生以来,第一次得到那么贵重的礼金,我还记得当时拿到那块金子时的触感,冰凉冰凉的却沉甸甸,看着闪闪发亮,摸起来滑溜滑溜的,直教人欢喜不已,老婆子的心里登时澎湃了起来,便仔细的记住了那个生产的女人,还有领着我前去的那个男人,对着他们再三的央求,请他们多生几个孩子,一并让老婆子来接生……."
"胡言乱语!"刘歆怒道。紧接着转头对着另一名助产婆,大声喝道:"换妳来说!"
那助产婆被他大声一喝,竟浑身一阵哆嗦。
刘陵一对黑眸瞪着助产婆,眸光顿时转为锐利,冷声道:"戏都让那位婆子给演完了,妳收了银两,可有戏份?"
助产婆在他快杀人的眸光逼视之下,却是吓得往后一缩,眼露恐惧,瑟缩的颤声道:"大人饶命啊!我什么都不知道啊!"
"喔,饶命?"见此妇竟然如此的胆小怯愵,刘歆心里暗中的欢喜,他冷冷笑道:"妳收了多少银两?给妳银两的人指使妳来这里说些什么?还不快点从实招来?"
他这一威逼,那助产婆居然吓得"哇"的一声,哭了出来,嚷嚷道:"我不知道啊,什么都不知道,大人饶命啊!"
诸王见状,纷纷交头接耳,议论了起来。
董卿立刻上前道:"此妇没见过世面,一点小场面便给吓得失神了,冒犯了诸王。既然当年太后的生产过程,产婆已经说清楚了,此妇留在此地已无用处,还是让她退下吧。"
"等等!"刘歆忙不迭阻止道:"急着把人给赶走,董司马莫非是心虚了?"
他一对利眸,紧紧盯着董卿。
但见董卿不疾不徐道:"诸位王候身份尊贵无比,不得冒犯,下官只是担心无知村妇,惊扰了皇族们。"
刘歆斜睨着她,冷笑道:"冒犯?惊扰?还不如说是心虚来得贴切呢。"
语罢,刘歆大步至那位助产婆跟前,一对锐利的眸光,恶狠狠的瞪着她,面目狰狞的咬牙切齿道:"妳速给本王从实招来,董司马究竟给了妳多少银两?!"
助产婆果然被他的威势,吓得惊慌失措,她将身子往后缩了又缩,颤颤巍巍的开口道:"五两…….,只给了五两………"
"五两?"刘歆听了,先是愣了一愣,紧接着爆笑出声来。
他哈哈大笑了几声道:"大司马紫绶金印,官居正一品,俸禄不薄啊,董家世承皇恩,不是家底丰厚吗?居然只肯给五两?啧啧啧,董卿哪,妳还真他马的小气啊!"
语罢,又转头瞪着助产婆,疾言厉色道:"妳收了她五两银子,她让妳来这里胡诌些什么?"
助产婆惊惧的看着他,吓得吱唔道:"没有,什么都没有……."
刘歆见她害怕极了,心下暗忖着,此妇怯懦不堪,他只是态度凶狠一些,便吓得她慌乱无主,只要他再加把劲,便能逼她露出马脚来了。
董卿啊董卿,妳聪明反被聪明误,刘陵即将垮台,妳就跟着妳心爱的皇上,一起服毒自尽吧!
刘歆一鼓作气,恶狠狠地对着助产婆厉声喝道:"混账老东西!妳还不快点在众王跟前,从实招来!"
那助产婆被他这一威迫,吓得脱口而出,"有一个年轻人给了我五两车马费,要我来府衙,详述十九年前帮忙接生的事!"
闻言,刘歆的神色徒变。
他的嘴角抽了又抽,"就这样?"
助产婆用充满恐惧的眼神,看着他,怯怯的开口道:"老身不敢欺暪大人!"
这时魏王开口问道:"说说看,当年的情况。"
助产婆怯懦的开口回话道:"事情的经过,那位产婆都说清楚了…….."
&...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