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思,也不由得在心里暗叹,真是孺子可教啊!看样子,不管如何,都要把这小妮子留在身边,以她的武力值,将来的工作要好开展多了。
更何况现在小菊是他女儿,他也不愿意她再被组织上安排到别的地方,万一被人利用,成了踏脚石,那还真是哭都没有眼泪。还是放在自已身边,至少自已还能罩着点。
小菊前世是个医生,只知道埋头读书,做个救死扶伤的好医生,说得好听点,就是一个搞技术的,说得难听点,就是一个只知死读书死工作的有点天真的知识分子,哪知道政汉的阴险和复杂?
而这世,干脆是出生为天天为生存下去而挣扎个不休的最低层的劳动人民,更是对政治这玩意儿两眼一抹黑,对于罗森想的那些自然也不知,唯一让她头痛的是,怎么和娘与壮壮一家团聚无忧的生活下去。
当然,躲在深山老林,过着与世隔绝的生活,这种主意想都不要想,直接就被小菊拍飞了。和社会脱节,远离人群,过着野人那种远离文明的生活,纯粹是为了活下去而活下,这可和小菊的追求是相背的,人,怎么能越活越回去了呢?只为了活着,那这一生还有什么意义?
第二天,罗森果然一大早就打了个电话去办公室,找到军机处的处长请了假,然后让他的司机小陈开车到家里来接自已和小菊。
等罗森和小菊来到汉口,这才知道谢家留给小菊的房子竟然在法租界里,不由笑道:“喜桂,房子在法租界,你穷担心什么?那些兵痞实相得很,别说是他们,就是军统的人都不敢都这伸手啊!”
“我怎么知道?”小菊并没有实话,她真正担心的是在武汉那幢自已还不知地址的房子。
等车开到位于法租界小详深处的那幢造型颇有法国风味的洋楼前停下后,小菊有些迫不及待的下了车,从空间里把门钥匙拿了出来,上前打开了这幢还标着谢宅的小洋楼。
因为很久没有住人了,一打开门,一股霉味就扑面而来,小菊忙把一楼紧闭的窗户给全打开透气,同时一双眼睛扫视着客厅,果真被她发现了放在茶几上,用烟灰缸压着的几张纸,她可记得清清楚楚,她走之前,茶几上是没有放任何东西的。
小菊急急把压在纸上的烟灰缸拿开,伸手把那几张纸拿了起来,一看,果真如她猜想的一样,有两张纸分别是房契和地契,另一张纸则是谢爹写给她的一封信。
小菊读着读着,那眼泪就忍不住的流了下来。罗森在旁看着,有些不解和疑惑,小菊也没解释,只是把手里的信递给他。
罗森接过来,看了后,也深受感动。原来谢爹留下的信上把武汉的房契地契交待了一番,同时还叮嘱小菊以后要多注意自已的安全问题,同时做了一句最为关键的提醒,日军虽然撤走了,但是却留了一些特务潜伏了下来,除了搞破坏外,就是为将来的卷土重来留的一步暗棋。他想办法把其中的一些名单弄到了手,让小菊想办法把这个消息传递给她认为可靠的人,把那些钉子给去掉。
小菊见到这一段无法不为谢爹流泪,一个身背汉奸罪名的人,被迫无奈要远走他乡前,都不忘为国家做最后一件力所能及的事。这才是真正的抗日英雄!再想想现在正为了接收日伪的资产而大打出手的国军各部,还有为了能从中分一杯羹的军统人员则四处兴风作浪,挑拨离间!
罗森看完信后,默默的把那张名单折好收好,“小菊,这件事我去处理,你不用管了!也别再掉金豆子了,为了国家而牺牲个人的名声,是很值得的!而这谢翻译也算是求仁得仁了!小菊,你放心,他应该是安全的离开华夏了,这也算是一个很好的结局了!”
“谢爹,我知道你说的都对,但还是忍不住为他的行为感动!”小菊的声音带着几分呜咽。
“还掉泪?罗爹这里还没有问你呢,这个谢翻译怎么在信里称你为小菊?这不是你的本名吗?你不会把你的底都交代给对方了吧?”罗森的脸色黑黑的问。这次是小菊运气好,这个谢翻译也算是华夏这边的人,如果对方是亲日派,那么小菊被对方利用了都不知道。
“我哪会把底透给对方?只不过是当初被宪兵追得四处躲藏,以前那张喜桂的良民证根本不敢拿出来,只要拿出来就是送上门的肉,后来被谢美娜救了后,她求她爹给我弄我新良民证,于是我就用了胡小菊这个本名。其他的,对方可什么也不知道!这个胡小菊的身份背景,我还不知道对方是如何帮我造的呢?”小菊有些急的解释道。
这可是个紧要问题,不然按罗爹的猜想,她非被狠批一顿不可,对于原则问题,她可不敢犯糊涂。当然,她也没有那么傻,把自已的底全部暴露在其他人面前,这个年代,再好的朋友亲人,都没有自已来得牢靠。当然,最主要的是,她并不是一个真正的十岁小萝莉。
“嗯!还算聪明!菊儿,你要切记,什么时候,都不要把自已的底牌透光!我们做地下工作的,只有时时手上有一副只有自已才知道的隐牌,万一暴露了,才有翻身的机会!”罗森不失时机的又帮小菊上一课,同时也自然而然的改了对小菊的称呼,不再称呼她为喜桂。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