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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闭嘴!”元歌打断他,阴森森的看着他,“再跟我说话揍你哦。”
“哦,”万俟延低低道,甚至有些可怜的看着她,最终还是开了口,“小歌,你工作的地方有点远,我明天带你去,你今天就好好休息吧。”
说完趁元歌反应过来之前,溜出了元歌的房间。
元歌也想好好休息的,可她还没来得及休息,就被父亲大人召唤了去。
在元歌面前的,是暗物质感染者。确切的说,她亲爱的父亲大人,把她带进了暗物质感染者的观察室。
在军队,那群有热血,有激情,甚至嫉恶如仇的军人们也是被感染几率很高的人群,只要有了媒介,暗物质便会有机可乘,暗物质像是人们所说的心魔,将人类内心的扭曲不断放大。只要有被侵蚀的可能,被侵蚀者就会被隔离,只要进了观察室,等待他们的,便是被感染,丧失,然后脱离人的范畴。尽管细心照顾,紧紧盯着,但似乎越是盯得紧,暗物质,便越是能够轻易地感染被侵蚀者。这是军人们,甚至是人类永无止境的噩梦。
暗物质的感染,分为几个阶段,侵蚀,是指长期处于大量暗物质的环境中,或是被感染者攻击受到伤害,暗物质便会从身体侵蚀,期间若是心若止水,心无念想,三到五年间,暗物质即可被清除;轻度感染者,是指轻微的感染,由人类内心的黑暗面作为媒介,被暗物质一再引导后扩大,成为真正的感染者;中度感染者,被感染后身心以无法控制,如同心魔一般,身体开始散发出些许的黑色物质,若是心有执念,执念满足即可抑制,否则无法抑制;重度感染者,内心被暗物质控制,早已脱离人类范畴,这时的感染者已经不具备人性,杀戮,血腥,是他们永远的话题,被暗物质同化后的异能源,已经可以使用自如,一旦被其攻击,被伤害的伤口便是暗物质的入侵之地;再往上,便是现今人类所未知的。
被暗物质侵蚀后,伴随着的,便是身体的疼痛,暗物质会将轻微的痛放大几百倍几千倍,就像是一种无法去除的病毒,带来的除了疼痛,还有令人绝望无法回头的地狱。新鲜的血液,是缓解疼痛的最好药品,随着吸食血液的增多,人的内心便会无法拒绝的产生嗜血的快感,这引领着他们一步一步走向深渊。
当人内心的疯狂达到一定程度时,人的身体便不再能够承受巨大的情绪,感染者*将会被暗物质吞噬,吞噬足量的*,暗物质甚至有几成的几率生出意识,当然,这都是人类的猜测,至今为止人类所见到感染者数量最多的地方,便是战场。能被活捉的感染者几乎为零,部队纪律严明,将军大人不会让自己手下的兵作为*实验的对象,哪怕他们已经没救了。
暗物质是距今为止所遇到的最大的难题,若是这个难题无法攻破,暗物质便会一直成为人类心中的噩梦。
元歌现在所看到的,都是或多或少被侵蚀的军人,父亲大人的目的很明显,他想让元歌在自己的兵身上试试。元歌随意地挑了几个,便让人将其抬近里屋,将军大人坐在里面,旁边还有一脸不解的霍震将军。两人看着元歌气定神色地将念力汇聚于手中,然后用精神力牵引着念力在患者身上游动。若是将军大人可以透视,便会发现患者体内轻微的暗物质颗粒,在感受到念力时便纷纷挤做一团,念力将一团暗物质可以包裹,有效的抑制了暗物质的扩散。
仪器上显示出患者体内的暗物质由四散分布变成了一团,一动不动的停留在身体的某一处,这便表示暗物质被抑制了。
霍震看到这一幕变得十分激动,之前因为元歌的不快早就被扔到了天边,看元歌的眼神也变得火热起来,“元歌丫头,你这是从哪里学来的?”霍震颤抖着生音问她。
“做梦学会的,”元歌一本正经地说,“某一天做梦,梦到有个白胡子老头,他说是死后没传人,我们有缘,他便将自己的毕生所学都传给我了。”元歌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
虽然是胡说八道,但面前的两个大人都没有揭穿,将军大人站起身,揉揉元歌的脑袋,“我们想好了,你的这套手法太过特殊,部队决定聘你做随军医师,但这套手法你不能在外人面前露出来。”
霍震:咱们什么时候商量了?
元歌懂,父亲大人的做法就是挂猪皮卖狗肉,表面上是让她做医师,实际上私下里主职工作就是抑制被侵蚀士兵体内的暗物质。
“可我还有一个问题,”元歌提出,我不会医术。
将军大人打断她的话,“既然你梦里那个老爷爷这么神奇的手法都教你了,那医术什么的你肯定也略痛几分对不对,丫头不会让父亲为难的对不对?”这是让元歌自己想办法。
元歌一噎,这是自己编的故事,跪着也要圆谎吗?不过如果看相算医术的话,她也确实的略通一些。
“你也不用太担心,”将军大人道,“听说戚将军家的小子(万俟延)以前在医院待过,他也会随军出征,你也不用太担心,不会就问他。”将军大人觉得自己这一步棋下得真是太妙了,既帮女儿解决了头等难题,又增加了女儿跟女婿的相处时间,他绝对是国民岳父,元歌跟这小子结婚的时候,他一定得让这小子给他包一个厚厚的钱包(想得有点远)
元歌:精神病院的医生能治什么?失心疯吗?
霍震:见过女儿坑爹的,现在这爹坑女儿都不带喘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