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是订了婚的,可是那一年二爷带兵出征,一连半年都杳无音讯,侯爷对我嘘寒问暖,我经不住温柔,便对侯爷动了情。”
夏叶子听到这里明白了一半,后尔就听二姑母说,她嫁给如侯府半年以后,二爷大胜而归,后尔二人也没有太多的联系,直到有一天,有人在她的手帕上用血写下血书,上面写明自己是被强娶,如今因为和大夫人不和,被困祠堂,后尔又有人假借二爷之名约她到祠堂见面,后尔她中了招,二爷敢去的时候,她正好到了,被夫人抓了个正着。
二爷质问侯爷为何将她强娶,强娶之后还关进祠堂,而后侯爷大怒,便一剑刺向二姑母,质问她为何如此,为何要挑拨他们兄弟之情?
那一剑就被二爷夏宏用身子挡住,当时二姑母就听见剑锋刺破肌肤的声音,二爷就死在侯爷的怀里,自此二姑母就被关在后院,她这个三姑娘便被管家嬷嬷教养了起来,自此这侯府也就多了一条规矩,姑娘们不得随意见自己的生母,要跟着管事嬷嬷学习琴棋书画,茶艺针织,以及做侯府小姐的礼仪。
夏叶子此刻已经大略猜出发生了什么,她心里明白二姨娘是个十分厉害的绝色,若要给母亲鸣冤,对付这样的人,只怕要费一番心思了,而且出手一定要快,只要慢上半分,她就肯能错过时机。
她暗道这鸣冤总要有证据,一点证据也没有的话,什么都是徒劳的,于是笑道:“母亲为何确定是二姨娘呢?”
“是因为那个帕子,那个传讯给二爷的帕子,原是我送给二姨娘的。”二姑母垂头沉思道,就见这夏叶子笑道:“我总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不知母亲可知道心中有鬼,我看二姨娘不像是心中有鬼的人,所以我们不妨试试?”
二姑母不知道夏叶子心里适合打算,估摸她也不会为了自己骨肉相残,于是试探性的柔声问:“你打算怎么做?”
“这我还没想好,娘亲我有个问题问你,却不知二爷的忌辰是哪一天?”夏叶子想到一个注意,虽然不甚完美,但她总要试一试,如今她已经没有深思熟虑的时间。
“便是三日后,怎么了你可千万不要妄动,”二姑母现在有些相信这夏叶子真的失忆了,她是要亲眼看这对母女相残的好戏,还是阻止她呢?
“母亲等我消息便可。”夏叶子低声道,她打算避开母亲做这件事,这样不管如何母亲都不会受牵连,在这进宫之前,即便她有什么错,均可一笔带过。因为她是这德威候通向富贵的棋子。所以这段时日,即便她出格一些也不会受到制裁。
“好,叶子,你须记住保重自己是最重要的,千万不要为了我犯险。”二姑母故意缩了缩身子做柔弱状,让夏叶子看见潮湿的被子,昨夜下了一阵冷雨,把被子淋湿了,这房子漏了不是一天了,这个后院简陋的就像府里的柴房,在这里的每一日,她都给马芳秋算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