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今天真的好爽,晚上去你家蹭饭!”程欣怡得瑟.
“你刚才答应今晚为裴佑哲做饭!”南宫以瞳提醒.
“有吗,我刚才有说吗,我怎么不记得了?”程欣怡拍着额头,“想起来了,我刚才不过是借他气何绿婊,我不是认真的啊!”
“我要没听错,他今晚要过来和你一起吃晚饭。”南宫以瞳放下水杯,起身往最里面的画廊走过去。
程欣怡懊恼不已,跟在南宫以瞳身后唠叨:“我真只是故意气何绿婊的,谁愿意给他做饭啊,这死男人嘴死挑,这不吃那不吃,很难侍候,侍候他还不如侍候一头猪。”
南宫以瞳静静站在面前,凝视着,旁边的程欣怡简直是超级话唠,一直在抱怨裴佑哲人品有多差,有多抠,有多丢三落四,有多讨厌。
南宫以瞳额头几条黑线。
以前上学时,程欣怡就像个老妈子,什么都要管,特别唠叨,过了几年,不见有所转变,反而越来越唠叨。
这么年轻就这么唠叨,真担心更年期的时候,会有多恐怖。
只是,她就是对她在意的人唠叨,没有坏心,唠叨是因为关心,是在乎。
“你不知道他有多恶心,老是借口到宿舍来蹭饭,还过夜,你说你住就住,衣服能不能别乱扔,一点都不讲究,内裤和袜子全乱扔,我整天都在收拾,简直操碎了心。”
“我现在感觉我就是个下人、老妈子,是他亲妈,除了上班做家务外还要带这么大一儿子!”
“猪都比他看了顺眼,起码吃了就睡,他连猪都不如,整天哼哼唧唧烦死了。”
南宫以瞳只想静静得看画,可程欣怡一直在耳边唠个没完没了,头都痛了。
转过脸,问:“你是不是爱上他了?”
程欣怡原本停顿一下还要说,让南宫以瞳这一句给震得当场说不出话来。
盯着南宫以瞳那像是开玩笑的眼神,程欣怡将张得老大的嘴合拢,四下张望走开:“我想起我还有花要摆,你慢慢看。”
说着,脚底抹油以光速消失。
耳边终于清静下来,南宫以瞳迈开步子,慢慢望着摆得端正的画。
当年,她画给裴佑哲的画,他以高价卖出,现在,这些画全部完好的摆放在这里。
连同,那些她精神接近崩溃时发泄情绪时乱画的一通的,全部都在这里。
红得触目惊心,像一滩滩鲜血。
合上眼睑,画室里,司野桀将她放倒在画中,疯狂掠夺的画面清晰得重现。
他那么粗暴,那么疯狂,她好痛好痛。
可是,她只能闭上眼睛忍受折腾,因为疼痛,指甲深深的壤入手心。
那是她这一辈子的阴影。
从知道他一直在欺骗她那一刻起,她就再也不会原谅他了.
那种绝望的感觉,就像溺在水中不能呼吸抓不到依靠一样,只能等待死亡的到来.
既然上苍没有拿走她的命,给她重生的机会,她必定好好珍惜.
那些害我的人,都接受惩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