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了!”裴佑哲继续干笑。
许孝宣打量一眼程欣怡,似乎有那么点眼熟,这才转过身来,收起保温盒:“不吃我拿去倒了!”
“宣宣,麻烦你顺便洗些水果,谢谢!”裴佑哲见众人依旧站着,又笑着说:“都站着脚不累吗?都坐!”
司野桀将南宫以瞳摁住在床边的椅子上,他则紧挨着坐在旁边。
至始至终都不曾放开过南宫以瞳的手。
许孝宣走到程欣怡面前,程欣怡立即将鲜花放在桌上,将果篮递给她。
“算你们有点良心!”许孝宣看一眼程欣怡后接过果篮进了旁边的洗漱间。
程欣怡总算是吁了口气。
奇怪,她和小白脸又没什么,干嘛有这种生怕别人发现点什么的感觉??
“我没事,只是有点擦伤,加之轻微的脑震荡,休养一段时间就好。”裴佑哲用轻快的语气调侃:“你们完全不用担心我会变成痴呆。”
说这话时,眼睛一直盯着程欣怡。
似说给所有人听,又似说给她一个人听。
程欣怡自知自己只是一个小配角,主角们没有开口说话,她哪敢开口抢台词,听他这一说,直接扔了记白眼。
都住进医院躺病床上了,还这么能得瑟!
收到程欣怡的白眼后,裴佑哲突然哭丧着脸诉苦:“我这人向来不与人结怨,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得罪过某位大神,又抢我画又烧我画廊的,简单是比要我命还伤我的心。”
说着,扬起拳头砸胸口:“这里,简直是比给我几刀还痛,我的画啊,天啊,全是世界大画家的画啊,是我这几年的全部心血,要疯了真要疯了!”
“估计是你平时太张扬太得瑟,别人看你不顺眼。”向来喜欢和裴佑哲抬扛,听他这一说,忍不住开口。
话一出口,几人的目光同时朝她投射过来。
吓得她忙闭紧嘴装空气。
南宫以瞳之所以愿意和司野桀一同前来看裴佑哲,并不是关心他车祸有多严重,而是,想看到他,失去全部名画有多痛苦。
看到他因失去画而痛苦不已,她心里,总算是舒服了!
呵呵,他记性可真不好,向来不与人结怨,六年前的事,他可忘记得真干净啊!
一次次跟她要画,尤其是后面合伙欺骗她,居然还要得那样理所当然!
既然你那么爱画,画廊是你全部的心血,现在,一把火烧掉,也让你尝尝痛不欲生的滋味!
当年我的心,可比你们现在痛苦千万倍!
“老大,小瞳瞳,我对不起你们!”裴佑哲抖动着嘴唇,样子既惶恐又可怜:“我没有看好画廊,没有守好你们的画,你们打我吧!”
“昨晚车廊发生火灾,我们的画,全部化为灰烬!”司野桀望着南宫以瞳的眼睛说:“对不起,是我的错,是我没有保护好我们的画!”
南宫以瞳淡然一笑,伸手轻抚司野桀的脸,“没关系,我已经忘记过去的一切,这些画,我也丝毫没印象,没了就没了,你不必太自责。”
同时,安慰裴佑哲:“你也不必自责,好在人没事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