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母都是正经生意人,完全没有任何黑历史。
会不会是她太多疑了?
随后,南宫以瞳又自嘲的笑了笑,自从她接受了这个新身份后,由于环境和特殊背景,对出现在身边的任何人都有着强烈的防备性。
其实,她也挺怀念从前的胡以瞳。
简单,快乐,生活再艰难,每天都微笑面对。
现在,这个躯壳里的那颗心,千疮百孔,虽然身边有太多人围绕而成的保护盾保护着她,依旧觉得好累。
“妈咪,这只千纸鹤送给你。”这时,欢欢走过来,将一只小小的千纸鹤放到她手中,并重重吐了口气:“这个纸鹤真的好难折啊,跟周叔叔学了好久才学会的。”
南宫以瞳望着手中拆得不是那么美观的白色千纸鹤,捏了捏欢欢的脸蛋说:“宝贝好棒呀,来,让妈咪亲亲。”
欢欢将脸凑过来后,“叭唧”一口后,转身又小跑回去:“我再努力一下下,争取折出完美的纸鹤出来。”
“周叔叔不能太劳累,让叔叔休息会。”南宫以瞳含笑说。
“咦,天都黑透了,阿瞳,你那几个员工今天怎么还没收工?”结好账,白月香收拾着餐具,瞅了眼门外问:“要不要现在就准备?”
“可能是店里生意比较好。”周书航说:“现在白天短晚上长,才六点,天都黑透了,再等会吧,晚上时间还长着呢。”
正说着,只听一阵喧哗,小贺等人说说笑笑的迈进店门,走在前面的小贺手里还抱着一束花。
“哟嗬,说曹操曹操就到!”白月香见状笑到。
“老板娘,你的花?”小贺将手中的黄色非洲菊递给白月香。
白月香伸出手指勾了下小贺的下巴,“这小伙子真招人喜欢!”
“香香,我吃醋了。”周书航见状马上抗议表示他的存在,随后向南宫以瞳求助:“阿瞳,你说说她,有了我还调戏其他男人。”
南宫以瞳笑而不语。
“你着什么急,我也没答应你什么。”白月香白了眼周书航更是双手拍向小贺的脸:“这小鲜肉,姐喜欢。”
小贺的脸,当时“刷”一下红了个透,更是偷偷看坐在一边笑起来美得让人心脏止不住狂跳的南宫以瞳。
“别理这个有夫之妇。”周书航冲神情别扭的小贺笑笑:“她就爱开玩笑。”
“哈哈哈……”众人一阵哄笑,原本清静下来的店里又热闹了起来。
只在喧热当中,南宫以瞳有注意到程欣怡笑得有些牵强,而且一反常态的不多说话,坐下后,也只是静静的看着大伙儿闹。
自从那天晚上,程欣怡和裴佑哲分离后,连续两天,既没接到裴佑哲的电话和短讯,从早到晚,也不见裴佑哲到店里来。
在眼前时,又各种毒舌斗嘴,不在眼前时,又各种想念。
可又不愿意主动联系。
想到那天分开时说的话,想着这两天裴佑哲的表现,程欣怡的心里,真是百转千回不是个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