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手中的筹码,决不会钱债肉偿!”
司野桀紧紧凝着她的眸子,他要的,至始至终只有一个她!
南宫以瞳坚持不到十秒眼神便闪躲起来。
心里又恼又羞愧,无可厚非,她就快嫁给雷诺,怎么可以再和其他男人有肢体上的接触,怎么可以对除雷诺以为外的男人有这种莫名其妙的感觉。
事实上,这么多年,她对雷诺从未有过这种感觉!
她甚至认为自己是水性扬花的女人,第一眼便对这个男人有异样的感觉!
无意间看到司野桀脖子上的那两排细碎的牙印。
瞳孔瞬间放大。
“你脖子上的牙印是怎么来的?”南宫以瞳放弃挣扎紧张的问。
“被一只小野猫咬的!”司野桀噙笑回答,她在他脖子上咬的那一口,留下一辈子不可泯灭的印记。
那些记忆,无论痛苦或快乐,都是真实存在的!
她再次把他忘记,而他却要一辈子将她铭刻在心里。
他那样爱她,无法想像失去她会怎样。
因为失重而抱着他的肩膀,看到牙印后,鬼使神差的,手掌心试探性的在他的左肩膀上移动。
直至,抚摸到那长长的伤疤。
“肩膀上的伤呢?”南宫以瞳心跳剧烈跳动。
“因为保护小野猫而被刀子砍的。”司野桀从南宫以瞳的眼睛里看到迷惑。
南宫以瞳的手指轻轻按在司野桀的胸口问:“还疼吗?”
“不疼,已经完全痊愈了。”司野桀嘴角慢慢上扬。
她心里,一定还残存着他的痕迹。
目光从他的肩膀移到他的左耳,耳垂上,有一个耳洞。
随着她的目光,司野桀拿起南宫以瞳的左手,“耳钉上的黑色钻石我壤在了戒指上。”
当看到他手腕上那掉色严重的手串时,南宫以瞳一把抓住他的手,紧盯着那颗颗佛球。
心跳速度越来越快,莫名的,隐隐作痛起来。
雷诺身上没有,这个男人却有。
原来,这段时间她脑海里的那些记忆碎片,竟是真实存在过的。
可是,她却不记得了。
南宫以瞳迷惑的望着司野桀,当第一次看到他的眼睛时,就对他有似曾相识的感觉。
“我们,以前是不是见过?”南宫以瞳终于开口,追逐了半个月,她对他的熟悉感越来越强烈。
现在,这些脑海里经常闪现的,居然是真实的。
“何止是过,我们亲密无间!”司野桀抬手轻刮她的鼻尖,他能确定,她这次,并没有全部将他忘记:“你没良心,又把我忘了。”
同时,将她的手指摁在黑色珍珠上:“这颗黑珍珠是我从海里捞出来的,项链是和我们的女儿欢欢一起设计的!”
南宫以瞳大惊失色,他居然知道欢欢!
司野桀轻抚着南宫以瞳的脸:“欢欢和乐乐现在在哪里?爹地很想他们。”
“你是他们爹地?”南宫以瞳更惊讶。
“你小腹上疤痕是生他们时剖腹产留下的。”司野桀轻声说:“不受麻、竖刀,九公分,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