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阿南给奶奶剥葡萄?”南宫以瞳放下果盘,取出葡萄:“很甜一点也不酸的无籽葡萄。”
“好好好!”老奶奶心情非常好点。
南宫以瞳将剥好的葡萄递到老奶奶嘴边,老奶奶吃了几粒葡萄,便笑眯眯的拉着她的手,讲这几天医院里发生的一些有趣的小事儿。
陪老人说了会话,南宫以瞳见天色也不早,便打来热水,为老人擦拭身子。
现在身为尊贵的南宫大小姐,也并没有因为身份的改变而矫情且以高傲的姿势站在至高点,面对慈祥亲切的孤寡老人,心里更多的是尊重和敬爱。
给老奶奶擦身子时,邻床的母女终于开口说话。
“妈,我和炎彬已经没有感情,我已经联系上他,等他过来就和他离婚。”胡妮莎取过纸递给不知何时又红了眼眶的梅玉初。
“离吧,离吧,离了也好,从此他走他的阳光道,你过你的独木桥,都重新过自己的生活。”梅玉初擦拭着眼睛,一开口,声音嘶哑很费力气。
“嗯,拖着也没意思,经历这么多事我也想通了,最爱你的人,永远是自己的家人,是父母。”胡妮莎将头靠在梅玉初肩膀:“真的想通了,我不怪任何人,也不怪以瞳,沦落到今天这一步,都是我咎由自取,从小欺负她,抢她男朋友,还骗她钱,她没要我命还把我送回来,已经是仁至义尽。”
“好了,不提她,究根到底,是我们胡家人对不起她,到今天这一步,也不怨她。”梅玉初吧抚着胡妮莎的头发说:“你也已经回来,把婚离了后,好好做人,重新开始,你还年轻,未来的路还长,总会找到真心待你与你白头到老的人。”
听她们这样说,南宫以瞳总算觉得欣慰些。
若经历这么多事,还执迷不悟死性不改,那可真是无药可救。
“等爸好了后,我们一家人好好的在一起。”胡妮莎抱紧了梅玉初:“妈,我也回来了几天,爸现在这种情况,我们干等着也无济于事,现在最缺的就是钱,等我和炎彬离婚后,就去找工作。”
“你从小到大没吃过什么苦,也没好好念书,更没什么一技之长。”梅玉初见女人回来像是突然懂事,心里欣赏却有些担忧。
“走了这么多弯路犯了这么多错,现在心态也放端正,妈你放心,我不会乱来的,我要重新自己的人生。”胡妮莎时时记着当时对南宫以瞳的承诺,能活着回来还得感激她念亲情,哪还敢有什么歪念头。
“你这样说,妈就放心了。”梅玉初擦拭下眼角的泪,说,“走,陪妈去下你爸。”
母女俩搀扶着离开病房,老奶奶和南宫以瞳闲唠:“这家的男主人在工地上摔下来,现在还在重症监护室,听医生说,比较严重,送过来时血肉模糊……据说他们从前也算有钱人,可惜让女儿女婿赌输光了全部……”
帮老奶奶擦好身子换好衣服陪她吃完饭弄好一切离开病房,与重回病房的梅玉初母女擦肩而过。
南宫以瞳来到重症监护室,看到全身插满管子的胡树林,心里涌起酸楚。
所有的恩恩怨怨都已经结束,愿各自安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