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我对着干,想来我也是会好伤心的。”
“那是很多年以后的事,我们操这么早的心做什么。”司野桀一个翻身将南宫以瞳压在身下,“现在,应该解决另一个问题!”
南宫以瞳吓得忙双手护胸,“你想干嘛?我在生理期你可不许乱来!”
“我在你眼里是禽兽,可不至于禽兽到这种地步吧?”司野桀额头挂满黑线:“你刚才叫我什么?”
南宫以瞳老脸一红,“桀!”
司野桀咬下南宫以瞳的锁骨:“看来,你非要在我的逼迫下才会改口是吧?”
南宫以瞳抿嘴不语。
“再不改口叫老公,我可要惩罚了!”司野桀桀的大手探进南宫以瞳的衣内,越过那层可恶的障碍,或轻或重的挤压起来:“虽然不能做,但有N种办法让你求饶!”
南宫以瞳马上摁住司野桀的手:“老公!”
“这才乖嘛!”司野桀笑得坏极了:“除了直呼名字,你也可以叫我亲爱的、或桀哥哥。”
南宫以瞳默默看头顶的星空。
司野桀重重吻了下她的唇:“很久没听你叫我桀哥哥,乖,叫声来听听。”
南宫以瞳速度抬腿往司野桀的后脑勺蹬过来。
司野桀以疾快的速度往旁边一侧成功避开她的偷袭,“嘿嘿”笑着:“老婆,除非我让你,否则你不是我对手!”
话还没说完,南宫以瞳已经抬起另一条腿。
司野桀仿佛后脑勺长了双眼睛,再次往旁边一闪又避开,笑得阴险极了:“老婆,看来,你身体恢复得不错。”
南宫以瞳马上作痛苦状:“啊哟,扯到腿筋了,好痛,老公,你帮我揉揉。”
“小骗子。”司野桀知道这又是她的小把戏,直接压在她的唇上,长驱直入缠住她香甜的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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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喵~”一声猫叫声,罗美霖被恶梦惊醒。
她做了一个很恐怖的梦,梦见南宫以瞳双眼腥红像恶鬼一样拿着刀子一刀刀扎在她的胸口上,她痛得要死,想呼救想尖叫,却怎么也叫不出声。
吓得全身是冷汗,伸手抹额头的汗时,无意扫到窗前立着一个人影,吓得用力拍在床头灯上。
灯亮的同时,窗前的人影已移至床边,罗美霖一抬头吓得差点尖叫出声。
“妈,你醒了。”人影开口,声音却阴冷得像是来自地狱。
“你、你不是走了吗?怎么又回来了?”当看清站在面前人的脸时,罗美霖惊魂未定的说:“大半夜你站在我房间干什么?”
床头灯光线有限,面前人的脸若隐若现,声音依旧冷得没有一丝感情:“妈,你很怕我?”
虽然看清站在面前的人是谁,罗美霖受了这惊吓,心跳跳得非常快,语气也有些颤抖:“半夜三更站着一声不吭,想吓死人吗?”
猛然想起刚才做的恶梦,罗美霖头皮发麻,下意识攥紧被单,警惕的问:“你们什么时候回来的?你这么晚在我房间到底想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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