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假咳声让堵回喉咙,身子已腾空,某只饥渴的狼已经将她扛进浴室,拧开水笼头,任水花洒在两人身上。
衣服被打湿,裙子紧贴着肌肤,南宫以瞳那玲珑有致的身材越加诱人,隔着衣衫,更加让人有种欲罢不能的感觉。
在司野桀火热的吻和抚摸攻陷下,南宫以瞳再次举起白旗。
就在司野桀将她抱起来双腿环住他腰时,南宫以瞳突然鼻子一痒,将司野桀推开,张嘴:“啊欠……”
恬不巧的是,喷嚏打出来时,南宫以瞳一头撞在司野桀的头上。
“啊……”痛呼一声捂着额头。
司野桀轻笑碰着她的鼻尖:“小笨蛋!”
就在他欲再次吻上她的唇时,南宫以瞳又一把将他推开,接二连三的“啊欠”起来。
因为一连串的打喷嚏动作,司野桀被弄得一脸水,而南宫以瞳因为鼻子痒得难受一下打了七八个喷嚏,眼泪再次飙出来。
见状,司野桀忙将水笼头拧紧,将她放下,“这次又是谁想你?”
南宫以瞳难受的吸着鼻子,“有点难受。”
“笨蛋,感冒了!”司野桀速度打开浴缸水笼头调好水温,然后将南宫以瞳的的裙子脱下将她抱放进浴缸,“先泡个温水澡!”
紧接着,三两下脱下自己身上的衣服后取过浴袍包住身子推开浴室门:“我去准备感冒药。”
南宫以瞳捏着鼻子,她什么时候感冒的?
司野桀提来药箱后,将南宫以瞳从浴缸里捞出来,将她轻放在床上,将体温计递到她嘴边:“张嘴!”
南宫以瞳乖乖张嘴含住体温计。
司野桀取过毛巾,轻轻为她擦拭发上的水:“才一晚上没有我在身边,你竟把自己弄感冒,你说该不该惩罚?”
南宫以瞳咬着体温计狡辩:“明明就是海风太大——”
在海上时,那么大海风,一定是做的时候吹感冒的!!!
禽兽,居然将还怪她,窘~
司野桀揪下她有些泛红的脸:“不许说话,先量体温!”
南宫以瞳撇嘴,一副“宝宝委屈,但宝宝不说”的表情。
司野桀将头发擦拭一遍过后,将体温计拨出来,看一眼后说:“三十八度,低烧,你个笨蛋!”
南宫以瞳抿紧唇不说话。
司野桀倒了杯开水,将药箱打开,从里面取出感冒药挤到手心,再拈起送到南宫以瞳嘴边:“乖,吃药。”
南宫以瞳张嘴含住药后,拿起水杯抿了口水将药片吞下,然后靠在床头,合上眼睑不说话。
司野桀拿起吹风机为她吹头发,见她闭着眼睛半天不吭声,捏着她的脸蛋说:“现在可以说话了。”
南宫以瞳拿起龙猫砸在司野桀头上:“我病了,要罢工,未来一星期——”
司野桀不躲不避,嘴角扬起邪邪的弧度:“老婆精神不错!”
手里龙猫一扔,南宫以瞳捂胸倒在床上:“不行了,这药好厉害,我头好晕,老公我先睡了,晚安。”
司野桀笑得直耸肩,他的老婆怎么可以这么可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