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是看司家有钱,扮成心理医生骗钱呗!”
“你都大学毕业几年了,可能人家已经改行当起了心理医生。”
“心理医生不用考资格证书?他可是有点名气的降头师,据说那行很赚钱的,比当心理医生赚钱得多,不少降头师身家资产过亿。”
“做这种缺德事赚味心钱,鄙视之!”
“降头术也并非全是害人钱财的……”
程欣怡和佐晴你一言我一语讲了半天,直至发现南宫以瞳从头至尾一声不吭,这才停下来。
“阿瞳,你怎么不说话呢?”程欣怡说:“Bard先生根本不是什么心理医生,他就是个降头师,很显然,他这是在行骗!”
毕竟是豪门,而且是一家人,程欣怡再怎么想也不会想到有人会请降头师害自家人,只认为这个Bard先生是在行骗。
“不是说是司雨晗特意请来为伯母做心理辅导的吗?”佐晴也是一脸懵圈:“假心理医生,能医治好病人么?”
程欣怡说:“钱多人傻,这司小姐估计也是被人骗了,我看你婆婆和这位Bard先生谈笑风生的,想来这位Bard先生凭个人魅力,哄得她们很开心,这人一开心不就什么病都没了。”
南宫以瞳专注的做着玫瑰花饼听着她俩聊这么半天,最后含笑说:“无论真假心理医生,能让妈重展眉头就是本事,既然她很满意,我这个当儿媳妇的又能有什么异议。”
佐晴点头赞同:“也对,管它黑猫白猫,能抓到老鼠就是好猫!”
南宫以瞳一句话为这个话题画上句号,又聊了些其他话题,最后总算做好了玫瑰饼。
佐晴常年生活在部队,生活很有规律,一到十点整就洗好上床睡觉,让人叹服的是,从上床闭上眼睛到睡熟前后不超五分钟。
程欣怡现在大着肚子,南宫以瞳照顾得很小心,晚上更是和她睡同一间房。
因为Bard先生的原因,程欣怡一直在刷手机,南宫以瞳将泡好的热奶递给她:“时候不早,喝完早点睡,孕妇!”
程欣怡接过奶杯说:“阿瞳,我想了半天,总感觉哪不对,你别嫌我话多,我说出来你分析分析。”
南宫以瞳掀开被子躺下:“你又想到什么了?”
“有钱人,哪怕是聘请下人也会将背景资料调查清楚,你家婆婆和小姑子又不傻,我不相信她们不知道Bard先生其实是降头师!”程欣怡一脸严肃的望着南宫以瞳那张淡然的脸:“下午在后花园,你婆婆连看都不看我一眼,阿瞳,老实说,她们这段时间对你的态度究竟怎么样?”
南宫以瞳冲她一笑,开起了玩笑:“难不成,你怀疑Bard先生是她们请来对付我的?”
从程欣怡认出Bard先生开始,南宫以瞳便已经有所怀疑,司雨晗从前一直生活在国外,以司家的影响力,她在国外的人脉应该很广,想请到知名心理医生轻而易举,为何非要请一个有着降头师身份的心理医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