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皮吹大发了吧!”
夜离笑到:“她那是酒不醉人人自醉!”
白月香勾住夜离的肩膀,故意拉长语调:“是哦,明天就要结婚嫁作人妇,瞧把这恨嫁的小女人给开心的!”
夜离更是双手环胸说:“阿瞳你这酒量这么差,真担心你们明天的新婚之夜,到时别说闹洞房,真担心哥会独守空房!”
白月香哈哈大笑:“哈哈哈,我也担心!”
欢欢放着手中的几筝线嚷嚷着:“你们这些伴郎伴娘是用来当摆设的吗?”
乐乐刮了下鼻子:“妈咪,雷诺叔叔说要开大炮来接亲!”
见南宫以瞳呆呆愣愣的没有任何反应,夜离走了过来,扬起手在她面前打了个响指:“嘿,你这是还没醒酒呢,还是高兴傻了?”
白月香也走过来拍拍她的脸:“哎哟我天,怎么呆成这样了,那是什么酒,怎么还把人醉成呆瓜了?”
“不用担心!”夜离手中突然多出一支银针,速度抓起南宫以瞳的右手,将银针扎在她的虎口上。
“啊哟!”这一针下去,痛得南宫以瞳直接从吊篮上跳下来直甩手:“痛死了,干嘛呀这是。
看到她终于有了反应,夜离得意的说:“包治百病!”
白月香冲她竖起大拇指:“服!”
南宫以瞳揉着生痛的虎口,望着这一张张喜笑颜开的脸,呆滞一会,伸手抚上自己的脖子。
空空荡荡,什么也没有。
随后掀起上衣检查自己的小腹,除了剖腹产那条疤痕之外,再无其他。
之后一把抓住夜离,双手有她身上胡乱摸一通检查过后又转身抓住白月香又是一通乱摸。
大家被她这奇怪的举止惊呆了。
随后——
夜离见鬼似的跳开:“哥,管好你老婆,你看她对我上下其手,都摸遍了,我还没男朋友呢!”
白月香更是抱着胸口一副良家妇女被占便宜的样子:“阿瞳,我们平时关系虽好,可当着你男人面这样,真的好吗?而且,再次郑重声明,我是直女,只对男人感兴趣,不好这口哇!”
雷诺从后面环住南宫以瞳的腰:“好啦,别闹了,我们去试婚纱!”
欢欢捧着小脸蛋直眨巴大眼睛:“妈咪,雷诺叔叔一年前就悄悄准备好了婚纱哟!”
乐乐双手插兜摇对走开:“三个女人一抬戏,一个女人等于五百只鸭子,为了我的耳朵着想,我轻轻的走了,不带走一片云彩……”
南宫以瞳抓住雷诺的双手:“明天结婚?”
雷诺又敲了敲她的头:“小傻瓜,明天我们就要结婚了,快去醒醒酒,我可不希望我们的婚礼,新娘是个糊涂虫。”
说着,搂着她的腰对那边专注钓鱼的南宫傲天说:“爷爷,我先陪阿瞳去试婚纱。”
闻声,南宫傲天转过头来,笑得慈祥:“好!”
南宫以瞳大脑飞速转动,她能清晰的感觉到痛,证明她不是在梦中,梦是感觉不到疼痛的。
大家都还在,都好好的,一切都没有改变,原来是她在做梦,做了一个很长、悲伤心碎的梦。
南宫以瞳突然笑了,笑中带泪,大家都在,真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