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川却神色认真的开口:“南宫街那头那家云烟豆花店你有印象吧?”
南宫以瞳原想调侃他一番,见他神色严肃,收起了戏弄之心:“那家豆花店的豆花真的很不错,我有去过几次,店老板娘是个单身漂亮女人,人挺和气的。”
陆川有些深意的说:“义父常年来,每天都会到那家豆花店吃豆花。”
“爸爸喜欢吃豆花,大家都知道。”南宫以瞳笑说:“自我回到南宫家,那家店就一直营业,店小,生意还不错。”
见她没反应过来,陆川又说:“阿瞳,你若很喜欢吃某家店的菜,会每天、风雨无阻的去光临吗?”
南宫以瞳望着陆川含着深意的眼睛,终是反应了过来。
“我是孤儿,是义父给了我一条命,给了我一个家,给了我现在所拥有的一切,恩重如山。”陆川推心置腹的说:“虽无血缘之亲,但我视义父为恩人、为至亲,六岁那年,义亲将奄奄一息的我从垃圾堆里带回来,这么多年,他一直一个人,表面风光,其实内心孤寂,很不快乐。”
“我相信你也希望义父晚年能有一个至诚相待的伴。”陆川停顿下接过下人递过来的平板放到南宫以瞳面前:“据我调查,义父当年救过豆花店老板娘,不知出于何原因,老板娘至今单身,我收集了她所有的资料,你看一下。”
话音刚落,乔安娜已经拎着她昨晚的战利品过来。
陆川深深看了眼南宫以瞳后起身,贴心的接过乔安娜手中大大小小的袋子:“我来拿,后花园有自升机,我来驾驶,保证赶在九点前抵达S天娱。”
乔安娜一听开心不已:“陆川哥你真是太贴心了!”
随后拥抱了下南宫以瞳,贴了贴她的脸:“嫂子回见!”
南宫以瞳含笑说:“回见!”
待两人离开餐厅后,南宫以瞳这才拿起平板。
陆川收集的资料很齐全,豆花店老板娘姓钟,名缇烟,H国本地人,家境背景一般,现年36岁,年轻的时候非常漂亮,是当地有名的美女,追求者众多。
十年前,钟缇烟的父亲因为嗜赌,不仅输光全部家当,还把老婆和唯一的女儿当赌注赌输,老婆一时想不通跳了楼,后来,他也被人砍死,再后来,钟缇烟在公众视线消失一段时间后重新露面,在南宫街尾开了间小小的豆花店,一直未婚至今,而这十年,在H国这样的地方,她一个美貌的女人,过得很平静。
一个年轻美貌的女人,守着一间小小的豆花店十年,从二十六守到三十六,一个女人最宝贵的十年,且一直洁身自好,感情史清清白白,并无亲密男性友人和女性友人。
若不是天生有隐疾,蹉跎青春,实在是令人费解。
但是,这份资料里,有个非常重要的信息,那就是十年前她家变故她消失的那一段时间,到底经历过什么。
南宫街全是南宫家产业,而这间豆花店却是例外。
而这些年,爸爸每天都会去豆花店吃碗豆花。
爸爸最爱吃豆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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