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晚上熬夜玩游戏,忘记取下隐形眼镜,不小心给弄感染了。”程欣怡依旧是这个解释。
裴佑哲知道,她什么都没对阿瞳说。
她性格大大咧咧,心里却很能藏事。
尤其是结婚后这几年,性子收敛了很多,他知道,她是为了他才改变,当初那个没心没肺无忧无虑的她已经如从山顶滚落的石子,被磨平了棱角。
“昨天才听欢欢乐乐说和干妈组队玩游戏,干妈老拖后腿,下次不组队了。”南宫以瞳戳她的眉心,“有时差,这边晚上那边白天,他们没事,你熬夜,皮肤会变差眼睛也受不了,女人不要熬夜,要多睡美容觉,不然老得快。”
随后对裴佑哲说:“还有你,别老依着他们,下次玩个把小时就下线。”
程欣怡笑说:“被嫌弃了,下次不和他们组队了,睡我的美容觉。”
“也不是经常玩,周末的时候玩玩。”裴佑哲见程欣怡脸上露出笑容,并没有表露得异常,便又进厨房去端早餐。
南宫以瞳将程欣怡扶起来:“来,吃早餐!”
吃早餐时,裴佑哲像平时一样,将面包片切成块放到程欣怡的盘子里。
程欣怡拜托南宫以瞳她难以受孕的事不要让爸妈知道,因而,南宫以瞳只字不提,用餐到一半的时候,故意问:“欣怡,我今天要回h国,你要不要也过去玩玩?我爸前些天还在说,你好久没过去看他了!”
“有一年多没见面了。”程欣怡喝了口牛奶:“整天呆在家里也挺闷的,你要不嫌我腿不方便麻烦,就把我一块带过去吧。”
南宫以瞳眼睛闪闪发亮:“我已经学会驾驶直升机了……”
“别!”裴佑哲一听忙打消她的念头:“才学会驾驶就想飞,你饶了我吧,我心脏不好。”
程欣怡向来有点虚坐飞机,更别提这才学会,光想就全身发麻:“坐船吧,我腿不方便,跳伞时也不方便。”
“出息!”南宫以瞳白了眼这夫妻俩,“我老公上午有个重要会议,下午他有时间,他开直升机送我们过去,我特意过来接欣怡。”
早餐过后,程欣怡要上洗手间,裴佑哲便将她抱了起来。
只有两人时,程欣怡脸上的笑褪去,“处理好你自己的事,我不用你陪,分开一段时间,彼此好好想想将来。”
“这件事我一定会处理好的。”裴佑哲知道她现在心里不好受,单膝蹲在她面前,脸上全是央求:“老婆,不要把我推开,我不想你分开,一秒也不想。”
要换作以前,她生气时,他这样一撒娇她就立马举白旗投降,可这一次,不一样。
“暂时分开吧!”程欣怡冲了下手后便柱着拐杖拉开了洗手间的门:“我的心真的很乱。”
裴佑哲一把抱住她,将她抵在门板上,疯狂的吻上她的唇。
他的双臂很用力,抱得她全身的骨头都痛起来。
一番掠夺过后,他将她抱得更紧,在她耳边低低求着:“老婆,别这样,我错了,给我一个机会,我会向你证明的。”
程欣怡的双手抬到半空,终是放了下来:“别让阿瞳等太久。”
她没有拒绝,裴佑哲心头一喜,将她抱了起来:“我抱你上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