控,祈欢依旧一眨不眨的盯着,十分钟后,浴室门开,阿ken披着浴巾拿着洗好的衣服出来,然后拉开房门,进了洗衣间。
约两分钟后,他抖着似乎是烘干了的衣服到阳台,把衣服晾好倒了杯水,喝完后朝她的房间方向走过来。
祈欢立即将笔记本合上塞进了床底,然后速度躺下闭上眼睛假寐。
阿ken推开房门又关上,没有开灯,轻轻的朝床走来。
祈欢悄悄将头埋进了被单里。
床一沉,紧接着,一双大手将她紧紧搂进怀里,温热的唇落在她的唇上。
突然被搂的很紧,祈欢假装不舒服的动了动。
紧抱的手松了松,祈欢以一个舒服的姿势睡在阿ken怀里。
她晚上一向睡的沉,是否,每天晚上,等到她睡熟,他都是这样抱着她?
之所以没有睁开眼睛质问他为什么这么晚出门,只是不想让他起疑,更想亲眼验证。
白天时,他整个人正常的不能再正常。
而晚上,他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半夜离开的?
第一次他单独从外面回来,告诉她是无聊出去转了一圈,第二次,是做恶梦那个凌晨,起床喝水碰到他一身狼狈的回来,他说是朋友借钱,结果闹的不愉快的大打出手。
那么,这次,出去半个小时,他在干嘛?
阿ken发病过后感觉很累,因而很快,祈欢便听到了他均匀的呼吸声。
祈欢想起来,却不想,他虽然睡着,但只要她一动,他便会将她抱得更紧,似乎怕她会离开他的怀抱一样。
时间一点点流逝,祈欢的眼皮子也越来越重,思绪越来越涣散。
半梦半醒之间,紧抱住她的双臂突然松开,她听到了关门的声音。
一个激灵,速度坐起来,扭头一看,龙猫上的夜光指针指向凌晨四点半。
弯腰从床底下取出笔记本。
阿ken回到了自己房间,从衣橱里取出另一套带帽休闲运动服,并将帽子戴上。
在他迈进电梯的那一刹那,祈欢拉开了房门。
这一次,她没再等电梯,而是直接拉开了房门,以疾快的速度跑楼梯。
等阿ken迈出电梯的时候,祈欢也一口气跑到了底楼。
只是,依旧差几秒。
也只是这几秒,祈欢便跟丢了。
面对清冷的小广场,还有那美丽的绿化景致,祈欢懊恼的揪头发。
“我知道他在哪。”
就在她懊恼揪头发跺脚的时候,突然一个熟悉的声音在身后。
祈欢猛转头,却是阿ken的父亲。
“其实我一直住在那。”金朋指向公寓对面的普通小区,“二十四小时看着这边,记录他发病的次数。”
私生活让人监视,祈欢心里多少有些不悦。
但看在这是父亲对儿子关爱的份上,原谅他了。
祈欢说:“上午我便回来了,一直盯着他,他没有异常反应。”
“我知道!”金朋收回视线,望着祈欢的眼睛说:“平均隔四小时发作一次,白天在室内发作三次,一次是你在学校的时候,两次是在你睡着的时候,你睡了整个下午。”
“可是……”
“他很聪明,错开了时间,因而,在你面前时,和正常人无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