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樊董,那我们俩回避了。”钟侠也很大度。
安若雪和钟侠就待在酒店一楼的贵宾室。
“若雪,我想听到你叫我一声爸爸。”辟天坐在沙发上,矜贵的安若雪一直微低着头,玩着自己的指甲。
她心不在焉的说:“如果你没有害死羽城的爸爸,我会这样称呼你的。”
“你很爱他?”辟天顿觉心一凉。
安若雪很不高兴他问这样无知的问题,抬起头道:“怎么能不爱?他可是我的丈夫!”
“真是冤孽。”辟天轻叹了一口气,忽然也很无奈,“若雪,其实樊羽城不适合当你丈夫。”
安若雪一怔,脸色更黑了。他怎么这样说?难道他也觉得我跟樊羽城性格不合?很凶的说:“关你什么事啊?至少我们现在很恩爱!”
辟天毫不生气,语重心长道:“其实我也看出来了,樊羽城确实很宠你。但是爸爸必须将卓家流传下来的祖训和诅咒告诉你。”
“什么祖训和诅咒?难道与我有关?”安若雪眉梢变弯,很有兴趣知道,因为她有种不好的预感。
辟天点头,“卓家祖训,樊卓异兴衰。卓家的女孩儿不能嫁给姓樊的男人,否则,会克死他。”
“不可能!”安若雪忿然大怒,不安的站起了身,“辟天,你这是封建迷信!你只是盼着我跟樊羽城离婚,以为那样对你有很多好处!”
“不是,若雪,我可以给你举例,你自己去考察它的真实性!”辟天拖住准备离开的她。
安若雪扭头回望,“我不要听了,反正我不会信。”
“不信可以,你是成年人,万事自己下决定,爸爸只讲该讲的!”父女俩固执的个性差不了太多。
“那好,你说啊!”虽然不情愿,却洗耳恭听。
“一百多年前……”辟天滔滔不绝的讲述着樊卓两家的关联,几乎是从樊敬海的父亲樊运隆、与他的爷爷卓崇熹那一辈说起。
听着听着,安若雪的脸色已变得像纸一样苍白,心头由生了一种害怕和不安的心理。
樊羽城和钟侠坐在路边的车里等安若雪。
樊羽城今天异常沉默,师尧等人都不敢主动跟他说话。只有钟侠,无畏的问:“你打算为了若雪放弃报仇?”
樊羽城想了想,微微敛眉,“如果辟天不再与乔德文父子为伍,我是这么决定的。而且上次在HK国际大酒店,他也放了我一马。”
钟侠一笑,“我就猜到了。”忽而又忧心忡忡问,“对了,乔德文这趟来泰国,一定是为了干大事。否则不会堂而皇之地送十个亿给辟天。”
樊羽城唇角上扬,“管他了。”
“那接下来你计划怎么对付他们父子?”
樊羽城冷锐的眼睛不知瞟着何处,道:“乔德文必然听说了若雪是辟天的女儿,照我估计,他的下一步就是杀辟天。”
“啊?极有可能!”钟侠身子一颤,“那你怎么办?”
“目前乔湛是虎义帮唯一的副帮主,如果辟天真遭毒手,我绝不会让他主掌虎义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