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天气这么炎热,一阵清风从身后吹来,她的身子却冷得打了一颤,脸色也变得煞白煞白了,喉咙里如哽咽着什么东西,想要大喊大叫,最终又不知道到底该怎么发泄。
安若雪感觉自己就像一个白痴,一个笑话。
她千里迢迢地从********赶回来陪他过生日,还亲手给他做生日蛋糕。可是他呢,他带着一个女人在家里进行鱼水之欢。
好,很好。
难过吗?悲哀吗?不知道,或许都有一点点吧。
安若雪也不知道自己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可以变得如此冷静的,这不堪的一幕,她竟全忍下了。
几十秒钟之内,风平浪静,仿佛一切都不曾发生过。
此时,樊羽城和丽丽也注意到安若雪了,樊羽城看着安若雪,她站在门口,右手提着一个袋子,身子看起来很单薄,如一朵开在草原上的雏菊。
樊羽城冷冽的眸子一眼望进她的心底,他看到她是那样的平静和淡漠,心中更觉不爽,张开怀抱将丽丽搂得更紧,一只手还在她的身上不停地摸索。
安若雪觉得恶心,绕过客厅走进厨房,把蛋糕放进冰箱。
骆姨看她若无其事,讶然失语,皱眉唤她一声,“少夫人。”
“这我给他做的蛋糕,他今天生日,等他们完事了,您帮我切给他们吃。”安若雪微低着头,小脸有些红。
“羽城少爷平常不这样!”骆姨拖住她的一只手臂,向她解释。她知道,安若雪越是没事,就越有事。
“我知道啊,我累了,先上去休息了。”安若雪表情不变,拿开她的手上楼去。
安若雪没有再看樊羽城一眼,仿佛,樊羽城和丽丽在做什么,都和她没有关系。
“安若雪。”樊羽城突然喊道她。
楼梯上的安若雪听到他在叫自己,呆了几秒后还是转过身来,冲他微微一笑,问:“有事吗?”
樊羽城唇角邪恶一扬,存心刁难她,道:“你哑巴了?家里来客人了都不会跟人打招呼?”
安若雪面不改色,对樊羽城道:“我比较识趣,不想打扰你们俩正酣的好事。”说完又瞟眼丽丽,朝她点点头,“美女,失陪了。”
安若雪继续朝楼上迈。
樊羽城勃然大怒,冲她一吼,“安若雪!”
安若雪走了两步后又停下来,转身望向樊羽城,很认真地问出这么一句话,“樊羽城,你是想玩双飞吗?对不起,我今天累了,下次满足你的心愿吧。”
至此,安若雪不再回头,径直上了二楼,进了卧室,甩上了房门。
孰不知背后是樊羽城冒火的视线。
双飞?没心情?下次吧?这是安若雪会说的话吗?她不是一向都装得很矜持的吗?今天说得这么直接是不是有一点生气,是不是有一点愤怒,她的心里还是很在意他的对吗?
回到房间后,安若雪便无法镇定了,也顾不上洗澡换衣,一身脏兮兮的就往床上倒,将脸埋在被子里委屈的抽泣。
她很悲伤,也很无奈,一切真的这么快就变成了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