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高兴地躺下来,很快,两人都“呼噜呼噜”地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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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夜子时,夜深沉。
就在这安庆城北的一幢秘密的房屋里,一把一上一下颠着的竹摇椅上,一个白脸黑须,鹰钩鼻的中年男子,正闭目养着神。
旁边一个侍女正给他打着扇,但这侍女显然已经很疲倦了,她的手臂机械地动作着,头却一点一点地打着瞌睡。
突然,房门开了,一个山羊胡须的男人进来躬身禀告道:“教主,派出去的人都回来了!”
那侍女一下给惊醒了,赶紧打起精神来,手上摇扇的频率略快了一些。
“回来了?”那被称为教主的人顿时来了精神,坐正身子,说道:“快让他们进来回话。”
那山羊胡须的男人冲门外沉声叫道:“都进来吧!”
很快,进来两个夜行装打扮的男子,一脸恭敬,在教主面前跪了下来。
“事情全都打听清楚了?”山羊胡须问道。
“是!”两个黑衣男子齐声答道。
教主忙催促道:“速速讲来!”
“是!”其中一个黑衣男子答应着开始讲述:“那王显林确实还欢蹦乱跳地活着,小人潜到他房中,看得一清二楚!”
“真的活着?”教主瞪大了眼睛问道。
“真的活着!”黑衣人说道:“而且他的精力似乎比以前更旺盛,昨晚竟一夜鏖战了两个妾室!”
“两个?!他这么大一把年龄……”旁边的山头胡须惊叫起来,问道:“你可曾见他服过助兴之药?”
“没有!”黑衣人摇头答道。
“是么……”山羊胡须抚着自己的山羊胡须沉思起来。
教主看向另一个黑衣人,问道:“那边情况怎么样?”
另一个黑衣人恭敬答道:“有人看见那神医离开酒楼后,与另一个华服公子汇合,他们总共四人,然后一起住到城东的云福客栈。”
教主和山羊胡须点着头,那黑衣人继续报告道:“小人于是潜进云福客栈,本来想将那神医抓来问问,却不想他们中有位功夫着实了得,我刚趴在房顶上揭开瓦,向里查看,那人就追上房顶来了,小人与他来往才两三招,便受了伤……”
说着,他举起左手臂,伸右手将手臂袖上一道被利器所割开的口子一扯,只听“哧”的一声,半边衣袖便被扯了下来,露出光光手臂上一道已经上了药粉末的血口子。
屋里人这才看清楚,这黑衣人整个手臂都被鲜血染红,显然是过来的匆忙,那血迹还没有来得及洗去。
教主皱了皱眉,站在他旁边的山羊胡须沉下脸,冲那受伤的黑衣人喝道:“玄字4号,你什么意思?你任务没有完成,露出这受伤手臂来,是想博得教主同情么?”
“属下不敢!”那黑衣人忙磕头道:“那神医确实不好抓,属下只是想证明所言非虚而已!”
山羊胡须斥道:“玄字4号,你空手而回,虚不虚有何用?”
那黑衣人忙俯地不断磕头,嘴里说道:“教主,军师,属下也不是一无所获,属下也探得一点真相!”
“哦?”那教主来了兴趣,问道:“什么真相,快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