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再多睡会儿,你这人怎么易反易覆的啊!”
宁小丹本就有起床气,看见柳如风过来心情又郁闷了许多,如今又被展谓一顿发脾气,心里更加不舒服,但展谓说得又确实有些道理,只是不理解她罢了。
所以她虽然气闷,却无话反驳,只得冷冷瞪他一眼,说道:“我又没有跟你商量,你凶什么凶?我问朱兄呢,关你什么事?”
“你……”展谓气得跳脚,指着宁小丹冲朱复报怨道:“主子,你看他……哪有这样不讲理的人,你还一个劲儿说他好!真是……要不是你护着他,我非一巴掌拍飞他不可!”
朱复忙劝道:“算了,算了,一个巴掌拍不响,你俩就是前生的冤家!”
说着,他便去推宁小丹进房,嘴里哄道:“丹弟既然没睡醒,就再回房睡睡吧,反正今天也不急!我也还想再睡一会儿,今早实在太困了,都是我的错,昨晚不该拉大家打牌!”
展谓一听,很是无语,气忿忿说道:“主子,你……真是!哼,要睡就都睡吧,干脆今天不走了!”说完,他跺着脚气咻咻回房去了。
大家各自入房,廊上就剩个柳如风捂着嘴背了包袱孤零零站着。
难道他们今天真不走了么?那怎么行!
那老板娘见他们不走,必然还会过来跟他谈交易。
他是不想再跟那老板娘打交道了,那老板娘可不是什么善茬儿,给她一寸,她便要一尺,与她交易无异于与虎谋皮,到最后没准儿舍了孩子套不到狼不说,还会把自己也给搭上。
想想她昨晚差点就将自己给办了,柳如风到现在都还觉得恶心想吐。
看昨晚情景,她是不甘心的,就算自己不再理她了,她一个没皮没脸的骚/妇人,必然来缠着自己,别的不怕,就怕她露出马脚来,让朱复他们知道昨晚合伙算计的事,那就麻烦了。
不行,他得劝他们离开这里才行!
打定主意,柳如风一步跨进宁小丹房里。
宁小丹被朱复推进房里,正欲倒床上再睡会儿,转头看见柳如风,不高兴道:“你跟进来干什么?”
柳如风回身关了房门,走了过来。
朱复好奇看着他,宁小丹皱眉喝斥道:“你要干什么?谁同意你进我房间了?”
“我不得不进来啊,”柳如风厚着脸皮走过来,故作神秘说道:“这店有问题,咱们速速收拾了行李上路吧!”
朱复和宁小丹都奇怪地看着他,不明白他所指什么?
“我所说可都是真的,你们别不信!”柳如风又说道:“咱们昨晚喝的酒有问题,所以两位今天早上才觉得身子软绵,瞌睡不止呢!”
“哦?……”朱复沉吟片刻,恍然大悟道:“怪道往日比昨夜睡得还要迟,次日起床也从未象今早这般困倦,原来是因为酒里有猫腻!”
他看向朱复,疑惑问道:“柳兄你是怎么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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