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书,提升本届童生实力,致我陵县童生二十余人通过府试,开创前所未有之科举盛况,在济南府独占鳌头,扬陵县声威!此为其三!”三指齐出。
“中信不敢居功,此乃县尊大人教化之功!”明中信谦逊道。
“中信当不得谁当得?”柳知县一瞪眼道。
“不错,不错,明家主居然不知不觉间为陵县教化做了这么多!”钱师爷仿若恍然大悟。
这主从二人究竟打的什么主意?
明中信表面上连连推辞,心中却更是提高了警惕。
“不管如何,此番中信为陵县立功,不知是否参加八月院试?”
“学生当然要参加,此前已经蹉跎了不少岁月,今次机会难得,更得力争上游了!”明中信自信满满道。
“那就好!那就好!不知此次府城之行,与鲁提学是否有所往来?”
“中信只是与鲁提学见过几面,并未答话!”明中信老老实实道。
“那此行还算顺利?”
“有些许波折,但终是迈过了!”想起此行的波折,明中信也有些心有余悸,差点就损兵折将,府试败北啊!
柳知县轻咳一声。
钱师爷会意,插话道,“不知府城之行,还与何人结交?”
至此,明中信终于明白,柳知县这是得到风声,有贵人相助自己,现在试探自己来了!
谁给他的信呢?考生?还是他在府城也有眼线?他又知道多少?一时间,明中信陷入两难。
说清楚是李东阳李阁老吧!一是怕柳知县让自己引见。二是怕李阁老今后知道了怪罪自己打着他的名义招摇。
不说吧!只怕立刻就得罪柳知县了!
真是左右为难啊!
算了!豁出去了!
“此去府城,在大街行走之际,路遇一位老丈病发,稍施援手,令他转危为安,随后就离去了!”明中信顿顿。
“后来呢?”二人齐声问道。
“后来,府试之时,与我具保的一名考生居然被人陷害挟带,义愤之下,出面要求彻查,府尊大人却以府试紧要为名不给机会。在此危急关头,鲁提学出面力争,府尊依旧不给机会,最后,所救老丈出面,府尊才松口,给了我揪出凶手的机会,也才能让我们安心科考。”
二人面面相觑,知府不给提学面子,居然给那老丈面子,这老丈来头不小!
二人不由大叹明中信好运,路上救人都能遇到贵人,这逆天的运气啊!
“那老丈究竟是何人?”柳知县急问道。
“我也不知。”明中信摇摇头。
柳知县一脸失望之色。
“不过!”
明中信的这二字给了他希望。
柳知县目不转睛地望着他。
“当时,府尊好像称他为李大人!”明中信装作努力回忆的样子。
柳知县一脸失望,朝堂之中李姓大人多如牛毛,还是没有线索啊!
“对了,好像鲁提学称他为座师!”明中信爆出一个猛料!
“座师?”柳知县无意识地重复道。
旁边的钱师爷也在努力回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