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显然,他们知道自己要来,自是忙不着慌地撤退。
到此地步,李兆先也没招了,虽然父亲来的效果很明显,但父亲却没了借口训斥他们。
“明小友如何说?”李东阳询问道。
“明哥儿根本就没有表态,但他却对这些太医们有求必应,否则他们也不会如此得寸进尺!如果不是我拦着,只怕那药方都得给了人家!”李兆先一脸难看地回道。
“这样啊!”李东阳神情有些飘忽,仿佛心不在焉一般。
“父亲,父亲!”
李东阳回过神来。
“徽伯啊,此事你不用管,看明小友如何做即可!”
李兆先不解地看着李东阳。
李东阳笑笑,并不解释,迈步进了房间。
却只见,明中信正躺在床塌之上,好似睡着一般。
李东阳连忙将脚步放轻放缓,转身就要出去。
“李老!”一个声音叫住了他。
李东阳转身看向明中信。
却见明中信正睁大双眼望着他。
“哦,吵醒你了!”
“没有,我正在闭目养神而已。”
“你的身体没事?“
明中信但笑不语。
“也是,依你的医术、丹药,想必已经大好了!”李东阳自嘲道。
“刘老如何了?”明中信不想探讨这个问题,转移话题道。
“无甚大碍,在房中休息!”
一时间,二人居然冷了场。
李东阳望着明中信,居然再无话说。
二人呆住了,什么时候二人的关系居然如此陌生了?
“好了,我让下面准备一些酒菜,给你补补!”说着,李东阳逃也似地出了房门。
出了房门,李东阳居然松了口气。
这是怎么了?以前不是如此啊!
“父亲,你吩咐我就好了,为何自己还亲自出来?”李兆先紧随其后出了房门,诧异地问道。
李东阳转头望了房中一眼,长叹一声,“为父有愧啊!”
李兆先不解,以探寻的眼光看向李东阳。
“其实,为父之前能够阻止明小友为老刘头治病,但自己私心作祟,放过了这个机会。虽则现在两人尽皆无事,但自己却过不了良心这一关,居然无法面对他们。”
“为父一生未曾做过对不起朋友之事,现如今,为了老友将小友置于如此险地,实乃不该啊!”李东阳长叹。
李兆先依旧不解,父亲不是也在阻止吗,自己可未曾看出,他如何阻止!
李东阳见李兆先依旧未曾领会,心中感叹,如果是明小友,闻琴弦而知雅意,只怕现在已经将自己的心思猜个通透,而自己这大儿子却依旧懵懂无知。看来,李家真是后继无人了啊!
然而,谁让李家要靠这个资质并不出色的长子继承,只好死马当活马医,为其解释,助其成长吧!
“其实,在明小友从房中将刘老扛出之时,我曾经犹豫过,是否大喊,让人阻止明小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