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这可是官府驿站,周围尽皆是官差,自己只要大喊,自会有人阻止于他,然而,我却未曾喊出声。那时,心中实则期盼明小友能够将老刘头治好!”
“但是,那时情形所限,却未曾考虑明小友如果治不好的话,将面临的危难。”
“治不好有何危难?那些太医们都未治好刘老!明哥儿即便治不好,大家也是看到了,他在尽力,有何危难?”李兆先一头雾水。
“你呀,政治觉悟太低,看来,为父也只能将你安放在一个闲职之上,享一辈子清福即可。李家后继无人啊!”李东阳看着这个长子,哀叹道。
“让父亲操心了!”李兆先却并不以为意,皆因他早知道自己资质愚钝,辜负了父亲的期望。
“好了,为父也不指望你大富大贵,只盼在我身后你将李家守住即可!你创业不足,但守业绰绰有余了!”李东阳摇摇头,安慰道。
“是!”
“我这就为你解释一番,如果明小友将老刘头治好,那么消息就会传出去,对比之前太医们治不好刘老的事实,人家就会以为连一个小娃娃都能治好的病,太医们都治不好,这就说不过去了。皆因这些太医乃是全大明最顶尖的那群大夫,一个少年都能治好的病,他们却束手无策,岂不是说明他们乃是庸医,如此的话语传来传去,自然会让太医们知道,他们就会觉得丢大脸。”
“要知道,他们一群大明顶尖的医者,平时被人们敬仰奉承惯了,如今居然比不过一个县城来的少年的医术,还是个读书人!这岂能令他们甘心!”
“当然,他们不敢恨我与刘老,但他们会将仇恨转向明小友,对明小友耍手段,使绊子。”
“要知道,一个太医在官场中的人脉极其巨大,皆因为谁都免不了有个头痛脑热,求到他们头上,这些年积累之下,他们的人脉不比为父与老刘头少,只需他们在明小友仕途的关键时候歪歪嘴,明小友就会吃不消的。”
“到时,只怕明小友的科举之路出会变得异常艰难,毕竟,明小友现在还未身在官场,也无同僚同窗相帮,孤军奋战,他的仕途之路将难过百倍、千倍!到时,他还能在朝堂立足吗?”
“如果治不好,更糟,那时他的难度更甚,要知道,老刘头可还有门生故吏,他们只知明小友将老刘头治坏了,他们才不会考虑此时的情况。你想想,明小友将处于多么危险的境地。”
“今日明小友将老刘头治好,不见得就是好事!不要看现在那些太医们一个个都围着明中信转悠,那是想要套取明小友的治疗之法,如果有机会,只怕一个个还不知心中如何惦记整他呢!”
李兆先听着听着居然心中打个寒颤,不由得为明中信感到担忧。
“我思前想后,至今为止,自己都后怕不已。故而此时老刘头虽则无事,而且疾病不日就会痊愈,但自己却无法逃脱良心的谴责,居然无法面对于他!”
“父亲!”李兆先喊了一声,再无法说出口。
“更令我汗颜的是,明小友其实已经在布置将此次的影响消弥,这就令得我更加惭愧。”
“您说,明哥儿已经在面置了?”李兆先疑惑不已,什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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