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队人马安营扎寨,就当检验你的兵法学习成果了。”
“啊!”赵明兴一时间居然愣住了,教习怎会知道自己已经学到了宿营之法?
“怎么?没信心?”明中信一皱眉,问道。
“不是!我这就去。”赵明兴反应过来,高兴异常地转身跑向大队伍。
“这小子!”明中信望着赵明兴的背影,摇头失笑道。
此次,本想将这小子留在明家,让他在空间中学习兵法,待伤好之后,兵法也学得大成,到时再教授其他武学兵法,未曾想这小子居然会要求跟他前去京城。
无奈,只好带他前去,但一路之上,却无法让他在队伍之中继续进入空间学习兵法,否则会引起他的怀疑,所以只好暂时停止了他的兵法学习,本以为会耽误他的学习。
未曾想,这小子居然想到了进行实战,在行进过程中,担任斥候一一验证其所学,他自是乐见其成。
还别说,这一路之上,赵明兴将这斥候干得有模有样,就是有些大意,未曾发现该发现的踪迹,不过,还是有一定效果的,至少将一些隐患在无意中延迟了,总的来讲,有效果,这就比什么都强!
思考之间,赵明兴引领着大批队伍已经来到近前。
却见他领着武堂学员们直奔地势高之处,仔细观察一下地形,指示队伍到了一处地方,安顿下来。
随后,他带着学员们拿着工具进了树林,去寻找材料。
还别说,真的是似模似样。
明中信也就不再去管他们,来到队伍当中,静静等候赵明兴的成果。
而技堂学员自发地寻找地点埋锅造饭,为大家准备晚餐。
农堂学员自发地搭建帐蓬,构建歇息场所。
一路之上,明中信不只是训练赵明兴,而且将所有事务尽数交给学堂学员们打理,潜移默化中训练他们。
学员们也是任劳任怨,不断实践他们所学,倒也乐在其中。
“明兄,他们这是干吗?”黄举三人组照例,围了上来,指着远处的赵明兴等人问道。
“准备安营扎寨!”明中信头也不回地回道。
“安营扎寨?”黄举三人组目瞪口呆地望着明中信。
“你还真要训练他们成为士兵啊?”黄举回过神来惊讶地问道。
“是啊!明家学堂不收废物,而且不出废物,只要进来,我就会将他们训练成各个行业的精英,这是明家学堂的宗旨。”明中信理所当然道。
三人看着明中信一阵无语,要知道,他们可才是十一二岁的孩子啊!明中信居然如此忍心将他们折磨,太可怜了!
三人望着学员们,心中哀叹。
但是,他们却未上前阻止或者劝说。
是啊!一路之上,明中信一直在折磨学员们,他们看不过眼,一次次上前为学员们求情,毕竟队伍之中有的是大人,教习,助教,何苦让一些孩子承担他们无法承担的事物。
未曾想,明中信不为所动,异常坚持,而学员们也是甘之如饴。
他们又去劝说学员们,但学员们却乐在其中,根本不以为意,反而说他们多事,这可真是里外不是人啊!
事到如今,他们已经麻木,也就不再多说什么了!费力不讨好的事岂能再干!爱谁谁吧!
在一干学员的努力下,大家周围迅速变成了树木构建的围墙,而且是两层,外面一层高,里面一层低,二者之间搭建木板。
随后,赵明兴将武堂学员分成两队,一队巡逻,一队放哨。
放哨一阵正式上岗,巡逻一队则在营外挖建如厕之所。
赵明兴指挥着,并不时进行调整,总而言之,一言一行皆有章法,明中信暗中点头,看来,虽然赵明兴的做法还有些稚嫩,但看其做法思路已经深得其中三味。
以后还得不断锻炼啊!
明中信冲路过的赵明兴竖起大姆指,赵明兴满脸兴奋,干劲更是十足。
“开饭啰!”一声喊叫,大家除了放哨的学员外,大家尽皆围坐一团享用晚餐。
晚餐完毕,大家舟车劳顿,疲惫不堪,早早地各自回到帐蓬歇息。
就连习惯打闹的黄举三人组也是回转帐蓬歇息而去。
晚风徐徐,渐渐地营地恢复了平静。
明中信在帐蓬之中神识一扫,微微一笑,看来大家尽皆歇息了。
明中信坐起身形,来到营地边缘。
放哨的学员向明中信行个礼,明中信微笑点头示意,让他们去别处巡逻,来到营地之外的如厕之地,准备如厕。
“别动!”耳边响起一个声音。
紧接着,明中信感觉背部有一个硬物顶着,神识一扫,正是一柄寒光闪闪的匕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