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头哈腰着将张贤迎了进来。
“见过明少爷!”张贤上前施礼道。
“张管家好!怎会来得如此早?”明中信笑着点头问道。
“昨日整理得有些匆忙,物品并不齐备,今日补充一些。”张贤回道。
想得还挺周到!
“大家帮忙!”明中远吩咐道。
众人一哄而上,出了门外,将张管家带来的东西抬了进来。
嚯,衣食住行样样俱全。
“张管家费心了!”明中信冲张贤拱手道。
“明少爷客气了,这是应该的!”
“张管家,这对小玩意,你拿去把玩把玩。”说着,明中信从袖中取出一对琉璃珠递给张贤。
张贤惊呆了,这琉璃珠五光十色,煞是美丽,微一晃动,琉璃之中还流光溢彩,最重要的是两个琉璃珠皆有核桃大小,还真是一对。
张贤虽说是寿宁候府的管家,见多识广,包括皇宫中的奇珍异宝也见了不少,但这么大的琉璃珠却还是第一次见,真是太漂亮了!
“这,这,太贵重了!太贵重了!小人愧不敢受!”张贤反应过来,连忙推辞。
“一点小玩意,比不得张管家对我们的心啊!”明中信一把抓住张贤的双手,将琉璃珠放在他的手掌之上。
“这,这,张某就贪财了!”张贤双目紧紧盯着琉璃珠,一脸的不好意思。
“咱们是一家人,说什么外道话!”明中信故作一瞪眼。
“对,对,咱们是一家人!”张贤笑着附和道。
“什么一家人?”一个声音插了进来。
众人望向门口,张延龄满脸堆笑地走了进来。
“我说,咱们是一家人!”明中信一扬脖道。
“对,对,咱们就是一家人!”张延龄笑着点头。
扑哧,大家笑了个前仰后合。
张延龄不明所以地望着大家,笑容僵在了脸上。
“这是怎么了?”张延龄指着大笑的大家,问唯一没笑的张贤。
“这!”张贤作为当事人,无论如何说不出口。
“大家在笑你,与张管家前后脚进来,而且刚才说的话一模一样。”明中远强忍着笑意,解释道。
张延龄看看张贤,横了他一眼,“谁让你与爷说一样的话的!”
张贤委屈地低下头,我可是先进来的,而且是我先说的话,这怎么就成我的错了?
“好了,正好你们来了,大家就尝尝咱们名轩阁的手艺吧!”明中信为张贤解围道。
“好!”张延龄一听瞬间如打了鸡血般,天津卫一趟,吃的最好的就是明中信做的那顿,至今回味无穷,一听之下,垂涎三尺。
明中信一见张延龄这般模样,开口打击道,“这可不是我做,而是咱们名轩阁的大厨做!”
张延龄一想也对,那次明中信做菜,只不过是人李阁老面子大,自己可没那么大的面子,而且当着这么多明家人的面,明中信肯定不会自己下厨的,不由得,一阵失落。
明中信看得分明,但就是不解释,谁让这张延龄小瞧咱名轩阁的厨艺的!
如今秦奋的厨艺可比自己强多了,青出于蓝而胜于蓝,要说自己胜过他的唯一也就是能够将味道调得更加精细,更加有味,这还是全凭神识对味道的辨别,除了神识之外,此时的秦奋对自己可是全面碾压的!
一声吩咐,大家伙忙了起来,吴阁主、秦奋等一干技堂之人直奔厨房,明中信与明中远陪着张延龄上了三楼,品茗等候。
“你那珠子呢,我看看!”张延龄冲张贤道。
“这?”张贤一脸的不舍。
“张兄,你为难张管家干吗?我这儿琉璃珠多的是,给你一对就是!”说着,明中信就要从袖中取。
“别,千万别,我还就不信了,这张贤真真是狗眼看人低。”说着,张延龄冲张贤一瞪眼,“怎么,还怕爷贪没了你的珠子是咋的?”
张贤不情不愿地从袖中取出两个琉璃珠递给张延龄。
张延龄一把抢过琉璃珠,贪婪地看着那流光溢彩,眼睛一眨不眨。
“好了,还给张管家吧!”明中信一脸的好笑,这家伙,难道还真想抢张管家的琉璃珠不成?
张延龄收回那恋恋不舍的眼光,一脸不善地望着张贤。
张贤低下头,不敢说一句话。
“张兄,给!”明中信取出两个琉璃珠递给张延龄。
张延龄眼神一亮,接过明中信手中的琉璃珠,向张贤一摊手。
“看,爷还用抢你的吗?不用我开口,小弟就会给我送上,真真是狗眼看人低的家伙!”张延龄没好气地冲张贤发脾气道。
“是,是!”张贤低头称是。
张延龄顺手还给了张贤,张贤连忙收进袖中,紧紧抓着,深怕这珠子不翼而飞。
看着这主仆二人表现,明中信、明中远对视而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