敌对青楼推出新的花招,挤垮倚红楼,而这满春院与倚红楼实力相当,由它推出一系列措施,将倚红楼挤垮,岂不是最宄的选择,而且如此的话,谁都不会怀疑,您也能适时抽身!”
寿宁候连连点头,看来,这明中信思路清晰,如此的话,自己就能神不知鬼不觉地抽身,那可是太好了!
然而,最令人担心的就是,明中信的计谋手段真的有那么神吗?
要知道,这满春院与倚红楼斗了这么多年,可是想了诸多手段,但毫无作用,被自己一一破解,所以才一直被倚红楼压在身下,翻不得身啊!
如今明中信这位童男子,如何有计策能够令得满春院势力大涨,盖过倚红楼?
不由得,寿宁候很期待明中信的方法手段,眼光紧紧盯着明中信,等候他的计策!
“就是还有一个为难之处?”明中信一皱眉,停住了话语。
“就是什么?”张延龄追问道,他也很好奇,明中信有何手段,自己可是看着大哥如何经营青楼的,那般手段,出神入化,压得满春院抬不起头来,如今明中信还能有何手段压过大哥,他也真心怀疑!
“中介人!”寿宁候与明中信异口同声道。
二人对视一眼,哈哈大笑。
寿宁候虽不知明中信的计策为何,但看到明中信的为难表情,一时心有所感,知晓了明中信的为难知处。不由得脱口而出。
未曾想二人居然同时出口,真是心有心犀啊!不由得,二人心心相惜。
“什么中介人?”张延龄表示不解,急问道。
二人相视而笑,明中信开口道,“所谓中介人,就是要与满春院接触之人,将我的计策告知给他们的人!”
“你去不就行了?”张延龄表示不解!
“张兄,其实,我不方便露面的!”明中信笑道。
“为何啊?”张延龄一头雾水。
而旁边的寿宁候摇头苦笑,与这明中信相比,自己这位二弟可真是草包,但好在运气不错,能够结识明中信,这只能说是傻人有傻福啊!
“今后,我要与您二位合作生意啊!”明中信只好点明。
“那又有什么干系?”
明中信无奈地翻翻白眼。
“快说,究竟是什么意思?”张延龄一见之下,急切道。
“如果现在我去见那满春院的老板,献上计策,打垮倚红楼,你认为咱们的合伙人不会查吗?世间没有不透风的墙,万一咱们合伙人查出我来,到时寿宁候如何向人家解释?”
哦!张延龄一副恍然大悟样。
“况且,即便是那满春院老板保守秘密!但今后如果我与你们二人合作,如果再与那满春院的老板有所纠葛,人家不会怀疑各位的目的吗?到时,只怕为的查明真相,真的会暴出来,到时我们更加背动,甚至会影响咱们今后的买卖!”
至此,张延龄总算是了解了二人的担心与为难。
“那就随便找个人去献计就行啊!”张延龄依旧是一副不以为然的样子。
二人面面相觑,摇头苦笑。
这张延龄还真是令人无语!
也罢,就让他了解个明白吧,只当教童子了!
“二弟啊,你这脑子真得转几个弯了,如此下去,估计中信也无法与你合作了!”寿宁候冲张延龄叹道。
“他敢?我可是他的兄长,他岂能丢下我!”张延龄一扬脖道。
“不敢,不敢!我什么时候都不能把张兄撇下的!”明中信连忙摆手否认道。
“你看!”张延龄一指明中信,冲寿宁候神气道。
寿宁候也真的是无语了,这二弟,真的看不出来,明中信是在调侃他吗?
罢了,由他吧!说不定还真的傻人有傻福,人家这样糊涂一生,运气一世呢!
寿宁候摇头表示不再管他。
“张兄,其实,随便找个人也不是不行,但这计策可得随时调整,还得随时与咱们这儿配合,真得有个机灵点的人,否则只怕计策虽好,但实施开来就真的大变样啊!”
这下,张延龄总算是清楚了,不再不懂装懂了,静静地等着明中信继续为他分析。
然而,明中信不再看他,也不再解释,而是望向寿宁候。
“中信啊,我这儿真的没这样的人!我手底下的人,人家满春院尽皆认识,根本就不符合条件!”寿宁候一摊手,苦笑道。
“这样啊!”明中信陷入沉思。
“要不,从你那随从当中选一位?”寿宁候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