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笨,你且说说,这东家与那张延龄究竟有何联系?”总旗和颜悦色地冲瘦皮猴道。
瘦皮猴受宠若惊,战战兢兢道,“回大人,我们去那酒楼闹事之时,这东家不在,我们叫骂半天,不见他,随后将声势扩大,这东家才只身前来,那张延龄是在百姓散了之后才来的!”
哦,看来自己还真的猜对了!这总旗真的是针对的张延龄。这是有预谋的啊!明中信暗自点头。
但这锦衣卫又与那张延龄有何仇怨,居然如此处心积虑地针对于他?这却是明中信想不通的。
那总旗闻听此言,就知道,今日从牛大胆子与瘦皮猴这儿真心问不出什么来!转向明中信。
“想必你是听出来了,我们不是针对于你,而是针对的张延龄,你究竟与他是何关系,请一一道来,好免受皮肉之苦。”
“对了,不要以为你那秀才身份有多厉害,在我眼中,它一文不值。”总旗补充道。
“大人,我真的不懂你在说什么?”明中信不慌不忙道。
“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大人问你话,你就好好回答,否则大刑之下,你尽早是要说的!”瘦皮猴狐假虎威道。
明中信不屑地一笑,根本不理会这小人得志的泼皮。
“好了,不要以为那张延龄能够请来寿宁候就可以高枕无忧,其实就算寿宁候来了,他也无法干涉锦衣卫办案。”
“大人,不知小人犯了何法?”明中信望着总旗道。
“重要的不是你犯了何罪,而是我要你犯何罪!”总旗笑道。
“如此说来,总旗大人是想屈打成招了?”明中信俏皮地道。
“不错,看来,张候爷此次选中的合作者还真的有几分胆识,没看错人。”
“不敢担大人的赞誉,但我真的与张候爷没任何关系!”
“还真是嘴硬,看来,不上刑不行了,我实在不愿啊!”总旗徽徽叹息道。
“你可知道,无罪屈打秀才功名之人,是何罪?”明中信笑问。
“我说过,既然进了锦衣卫,秀才功名给不了你任何保障!”
明中信笑笑,不再言语。
“来人!”总旗见明中信油盐不进,面色一沉叫道。
吱呀一声,门开了,进来两位锦衣卫小校。
“将他拿下,为其上刑,一样样,让他尝遍十八种刑罚再行说话。”总旗一指明中信。
“是!”锦衣卫小校齐声应道。
明中信看着两位锦衣卫小校走向自己。
“最后说一声,如果你屈打成招,后果自负!”明中信冲总旗道。
总旗不屑地望望明中信,根本不理会他。
牛大担子、瘦皮猴则一脸的看好戏的样子。
唉!明中信心中叹息一声,看来,不得不动武了,也罢,就当见面礼了!
明中信手掐印诀,发动养神大法,然而,二位小校仅仅只是行动微一迟滞,并无多大影响,依旧向他走来。
唉,看来,这养神大法对身有官职之人并无多大用处!还好自己还有压箱底的功夫。
明中信身形一闪,居然从两位小校中间穿了过去。
咦!两位小校一愣神,迅速反应过来,马上回身,却见明中信已经去到了刑具前。
顺手拿起了脑箍,一晃身,来到了瘦皮猴面前。
嚯,瘦皮猴吓了一跳,待要跳开,然而,已经迟了,却见明中信一挥手,脑箍箍在了他的头上,明中信顺手一拧。
啊!瘦皮猴惨叫一声,双手抱头,跌倒在地。
明中信身形再闪,来到刑具面前,一扬手,一瓢开水直浇在了瘦皮猴身上。
啊!瘦皮猴连声惨叫。
牛大胆子此时变成了无胆之人,吓得躲往墙角处。
而总旗却怒不可遏,一扬手,呛啷一声,将绣春刀拿在手中,扑向明中信。
而两位小校则左右包抄,围向明中信。
嚯,来真的啊!明中信一看形势不妙,看来,还是早早脱身为妙。
一晃身,扑向门口。
“想逃,妄想!”总旗怒气冲天,大喝一声,挥刀扑向门口。
两位小校紧随其后,扑向明中信。
然而,明中信一晃身,躲向了右面的窗户,飞身撞向窗户。
噗,窗户一撞即开,明中信已经身在窗外。
啊!总旗无比抓狂,自己这些武人,居然被一个文弱书生逃出刑室,如果被同僚知道,只怕会被笑掉大牙吧!
和身撞向房门,居然一下撞倒了房门,冲了房间。
此时,房间外,锦衣卫、无赖们瞠目结舌地望着一身狼狈的总旗。
“那小子在何处?”总旗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