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是高!”相比之下,张延龄就有些单纯了,他伸出大姆指一阵夸奖。
寿宁候看看明中信再看看张延龄,心中感叹,如果不是这没心没肺的兄弟自己也结识不了如此人物,唉,真是傻人有傻福啊!希望明中信是真心待延龄吧!
“对了,中信,如果解药如此神奇,那这不是相当于为倚红楼的化妆之物做了宣传吗?到时,如果化妆之物名声大振,岂不是会令得那蔡大人心生希望,研究这毒药解药,到时研制出来,大发利市,咱们岂不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吗?”寿宁候担心道。
“无妨,即便是我将这药放在他们手中,他们也研制不出,想必那黄豆豆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明中信摇头道。
“真的?”
明中信但笑不语。
对啊!这家伙哪能做没把握的事!张氏兄弟一脸的了然,不再追问担心!
“行了,既然此事了结,我给你们讲讲今日名轩阁的盛况!”张延龄一脸兴奋地就待讲述。
“张兄,我就不听了,你说于候爷吧!让候爷也高兴高兴!”明中信站起身形。
“怎么?你要走?”张延龄抬头疑惑地问道。
“罢了,中信还有正事要办!就让他去吧!”寿宁候在旁帮腔道。
“不错,我这就去为候爷取回那物事!”明中信冲张延龄一笑,解释一句,拱手道别,消失于屏风之后。
“延龄啊!今后要与中信坦诚相待啊!”寿宁候望着张延龄语重心长道。
“兄长,我一直是与中信坦诚相待啊!”张延龄有些不解地望着兄长道。
寿宁候不再说话,只是重重地拍了拍张延龄的肩膀,出去安排布置。
“兄长,你不听听名轩阁的盛况吗?”
“不用,中信经手之事,哪还需要我去操心,我还是先去安抚倚红楼人心吧!”寿宁候头也不回,扔过一句话推门而去。
张延龄望着兄长的背影,皱眉思索,兄长今日怎会如此奇怪?罢了,不想了,既然倚红楼之事即将解决,我还是回去享受美食吧!
不说张氏兄弟心思繁杂,咱们看看此时李东阳府上。
“徽伯,你说倚红楼出事了?”李东阳微微一皱眉。
“不错!街上传得纷纷扬扬,而且已经有人将倚红楼告到了顺天府衙!”
“出人命了?”李东阳双目一紧。
“那倒没有,只是受害人众多,尽皆被毁了容!”李兆先一脸怜悯。
“明小友未牵涉其中吧?”
“那倒没有,听说此事乃是一个叫黄豆豆的一手操办!”
“黄豆豆?这是何人?”李东阳双眉紧锁。
“顺天府已经下了通缉令,想必,不日就能抓捕归案。”
“唉,也不知明小友如何想的,这倚红楼终究是一个祸患啊!”
“如果咱们还在中信身边,中信也不会与那寿宁候牵扯得如此之深啊!”李兆先若有所指地冲李东阳道。
“你呀!此事真真是由不得我啊!”李东阳叹道,“就是不知老刘头听了这个消息有何动作?”
此时,刘大夏府中。
“事情就是如此,倚红棂此番麻烦大了!”一中年人站于当地总结道。
“终于要结束了吗?”刘大夏眼望倚红楼方向,感叹道。
中年人一脸不解地望着刘大夏。
然而刘大夏根本就不解释,“好了,下去吧!继续观察,有事随时来报!”
“是!”中年人应声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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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中信,不,此时应该说是张亮。
从秘道出来后,张亮神识一扫,循了一个方向,追了下去。
穿街走巷,稍顷,张亮来到一座不起眼的小宅前。
神识一扫,张亮面露笑意,闪身进了宅院。
“咦,怎么有阵冷风过去?”从各个墙角闪出几人,四周打量一番,见空无一人,相互询问一番,对视摇头,闪身各自重新隐身于墙角。
如此这般,张亮左闪右闪,进了一间厢房。
厢房中,舒适整洁,一尘不染,室内正面,有一张紫褐色的方桌和两把坐椅,侧面有个落地式的雕花书柜,书柜里陈列着各种书籍,还放着一些画卷,乍看之下,也就是个普通的读书人的书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