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不好意思地看看李东阳。
“怎么?没脸说?”李东阳一脸的戏谑道。
“倒不是不能说,而且我此来就是想与你商量一上,让你拿个主意,只是”刘大夏有些迟疑。
“只是什么?”李东阳追问道。
“只是,我也不是很确定是否被那明小子坑了!”刘大夏有些不好意思道。
这下李东阳更感兴趣了,目光泛光地道,“说说,我看明小友又有什么鬼主意?”
“其实,这次还真是我上赶着被坑的!”刘大夏苦笑道。
“活该!”李东阳一撇嘴。
“老李头,你再这样,还能不能愉快地玩耍了!”刘大夏有些恼羞成怒道。
“好,好,是我不对,你快说!”李东阳没诚意地陪罪道。
“哼!”刘大夏冷哼一声,继续道,“你也知晓,兵部不是准备搞次武举吗?”
“嗯!”李东阳点头承认。
“我就想,明小子的明家学堂不是设有武堂嘛!就想,他那儿是不是也有些人才,所以去告诉明小子,问他是否有心让学员们去参加武举?”
“然后呢?”李东阳兴趣大增,追问道。
“明小子到是爽快,极力要求参加,而且代表学员们向我致谢。”
“这很好啊!也是好事!老小子,你办了一件大好事啊!”李东阳赞扬道。
刘大夏苦笑一声,继续道,“坏就坏在,我质疑了一下学员们谋略,这下可坏了,明中信居然说大话,说是他的学员随便找出一位就是武举中的翘楚,我一时激愤之下,与他打了个赌!”
“老小子,这次你可上当了啊!”李东阳抚须微笑道。
“是啊,还是你了解那小子!”刘大夏一脸钦佩道。
“快说说,你与他打了什么赌?”李东阳一脸的期待道。
“我想要测试一下武堂学员的谋略及武经,说是如果他们达到我的标准,我就将我任职兵部的经验倾囊相授,让他们通晓兵事,了解政事。”
“哇,你老小子可真敢啊!”李东阳摇头叹息。
“不错,现在想来,我还真的上了大当了!”
“说说,明小友究竟是用何诱饵让你上的勾?”李东阳有些好奇。
“他以一桩生意让与刘氏宗族作为代价!”刘大夏老脸一红,喃喃道。
“一桩生意?”李东阳惊讶无比地望着刘大夏。
“不错,一桩生意!”
“明小友还真舍得下血本啊!”李东阳以一种羡慕的眼光望着刘大夏,叹道
“这小子就是给我下的套,后来我才想到,这小子就是引我入套!”刘大夏愤愤不平道。
“嗯!”李东阳深以为然地点点头,“依我看,明小友绝对是拥有绝对的把握才与你打这个赌!”
“我也是后来才想到,明小子那么精明的一个人,绝不会任由我占便宜的,而且,在我看了那赵德明的书法造诣之后,就更加确定了!”
“这是为何?”这下,李东阳有些不明白了。
“你记不记得,那些学员跟了他多长时间?”刘大夏反问道。
“大概有个一年左右吧!”李东阳细思一下,回答道。
“那你是没计算上他的时间!你不记得了吗?他从县试到院试,用了多长时间,他又在陵县待了多长时间?”
“对啊!这样算下来也只有短短的两三个月吧!”李东阳目光一亮,但随即一阵骇然,望向刘大夏。
“两三个月?”
二人同时摇头叹息,“妖孽啊!”
“你说,既然他有这么强的教授本事,这些又跟随了他近两个月的学员的武经谋略又达到了何种境界?我又有多少胜算?”刘大夏满面懊悔道。
“老小子,自求多福吧!”李东阳幸灾乐祸道。
“你说,明小子小小年纪,怎会有如此的本事?”这次,刘大夏没有针锋相对,而是皱眉道,“要说只是自己天赋异禀,学究天人,还有可说,但他是如何将这些学员调教得如此逆天的?”
“细思之下,确实有此不合常理!”李东阳也深表怀疑,“明小友怎会如此逆天吗?”
二人真是百思不得其解。
当然,这是他们二人不知明中信有归元塔如此逆天的宝物,否则就不会如此惊讶了!
“说吧,你老小子又想如何阴明小友一把?”李东阳不再纠结于此,皆因他们再纠结也于事无补,谁让明中信就是如此逆天呢!
“别这样说嘛!我有那么阴险吗?”刘大夏讪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