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似心情很好,而且,我感觉,他好像与武定候府有什么默契在!就是不知,他们私下有什么交易?”
“默契?交易?”李东阳看着刘大夏眼神中充满了疑惑,“你询问明小友了吗?”
“那倒没问,毕竟,今日人太多了,我也怕明小友见这么多人,不方便说出口。”刘大夏摇头道。
“那你说,这份默契是武定候威胁的,还是明小友提议的呢?”李东阳问道。
“这倒是应该是清楚的,你想啊,明小友那人的性子,是能被威胁的吗?”刘大夏冲李东阳翻个白眼。
“那倒也是!”李东阳点头认可。
“不用担心,相信明小友应该心中有数,那般鬼精鬼精的,应该不会吃什么亏,不过就怕他那重情重义的性子被人家武定候利用了!唉,太让人操心了!”刘大夏将此事说出,心情大好,但却又拿明中信的性子没办法,摇头不已。
“废话说了一通!真是不知所谓!”李东阳显然也放下心来,但却看不惯刘大夏心满意足的样子。
刘大夏瞪向李东阳,就待与他理论。
“刘老,你此来还有何事?”李兆先连忙茬开话题。
“哼,看在徽伯的面子上,就不与你计较了!”刘大夏愤愤然看一眼李东阳。
“哼,好像我想与你计较似的!”李东阳也回敬了一个冷眼。
“刘老,还是说正事吧!”李兆先苦笑不已。
“其实,我今天是来告诉老李头一声,我和明小友已经定了三日之后,在寿宁候府朝廷测试,看他还有什么要补充的!”说着,刘大夏斜瞅了李东阳一眼。
“我可没时间伺候您刘大人,您还是自己思索一下吧!别到时候被明小友的学员们打个落花流水,丢了你那前兵部司郎中的脸!”李东阳在旁冷嘲热讽道。
“你!”刘大夏急赤白脸地望向李东阳,就待与他理论。
李兆先连忙拦住,好说歹说,终于劝住了。
李兆先擦擦额头的冷汗,心中苦笑,这都不知是多少次苦笑了,只要见到这二位老小孩,自己这做小的,都得当和事老,也不知道,究竟谁是父亲谁是儿子了!
“刘老,你确定,明中信的学员们已经准备好了?”李兆先问道。
“明小友不让看啊!我也不知晓!不过依他的性子,如果没有七八分把握,应该不会向我挑衅!”刘大夏思索着,回应道。
旁边的李东阳虽然与刘大夏置气,但却异常关心明中信的消息,在那儿竖着耳朵听刘大夏解释。一听刘大夏居然猜明中信有七八分把握,皱眉不已。
按他们二人设计的测试项目,如果明中信对武举考试只有七八分把握,那可不行啊!他们测试题的难度比之武举考试内容可是几乎翻了一倍啊!那样的话,明小友岂不是输定了!
不行,绝不能让这老刘头得逞。李东阳暗暗下定决心。
“刘老,您这是自己预测,还是明中信的心思?”李兆先同样有些担忧,毕竟,二老订计之时,他可是就在现场,如果明中信有十成十的把握,依这二老的无耻试题可是能够令得明中信铩羽而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