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大家纷纷冲着这二位特务冷哼一声,极是不悦,自然是不会给他们好脸色。毕竟,他们作为明中信的朋友,还是特务,居然什么都不知道,真不知道平时在忙什么!
石文义与张采尴尬地一笑,垂头不语。
对于大家对这二位的鄙视与孤立,明中信也爱莫能助。
“对了,明兴呢?伤势如何?”明中远见明中信无事,不由得询问道。
“唉!”明中信一听,面色一变,轻叹一声。
一时间,大家的心提了起来,毕竟,虽然赵明兴平时不与大家来往,一心只是守护明中信,但大家都对他极富好感,此番为保护明中信受伤,大家自然极是关心。而看明中信的面色,恐怕情形不妙啊!
“依你的医术,难道你也没有办法?”刘大夏不由得一皱眉头,看着明中信问道。
“唉!”明中信再次叹息道。
这下,一众人等心情沉重,垂头不语。
“教习!”一众学员满面凄然地望着明中信颤抖着声音叫道。
“你们这是怎么了?”明中信突然满面愕然地望着学员们。
啊!一时间,大家诧异地望着明中信,有些难以理解,赵明兴可是明中信最贴身之人,对于赵明兴的生死怎么会这般的轻描淡定呢?亏赵明兴还那般的护卫于他!
一种兔死狐悲的感觉从学员们心中泛起。
“教习!”就在此时,突然一个虚弱的声音响起。
这个声音怎么这么耳熟?大家为之一愣,随之就是一阵狂喜,齐齐望向那声音来处。
却只见一个身影正在依门而立,赫然就是那赵明兴。
面色苍白地环视一番大家,一脸的疑惑地看向明中信。
“明兴!”大家齐齐叫了一声,声音中情绪各异。
而旁边的明中信轻叹一声,一脸的怅然。
张采最先反应过来,一脸纠结地看向明中信,“中信,你就是如此戏弄咱们的?”
对啊!一时间,大家齐齐恍然大悟,之前是明中信戏弄咱们的!
一道道怨愤的目光投向了明中信。
不错,本来,明中信见大家的太过严肃,想要活跃一下气氛,没想到,却被赵明兴的出现破坏了。
石文义也是摇头失笑,这家伙,居然这般戏弄大家,太过份了!
“行了,大家就不要怨愤中信了,他也不过是希望气氛融洽一些罢了!”刘大夏更是哭笑不得地望着明中信,但作为在场之人中最年长者,只能如此解释道。
大家一瞬间反应过来,对啊,依明中信平时的本性,绝没有如此没人性啊!这只不过是他的一个小小的恶作剧罢了!
一时间,大家尽皆有些哭笑不得。
不过,这样一来,名轩阁中的凝重气氛瞬间被一扫而空。
“咳,咳!”突然明中信一阵咳嗽,弯下了腰,不停地颤抖着。
血?赵明兴惊叫一声。
大家大惊,齐齐望去,却只见,一缕鲜红顺着明中信的指缝流了下去。
学员们齐齐飞身上前,一把扶住了明中信。
关切地叫道,“教习!”
明中信稍稍缓缓,抬起头颅,笑着解释道,“诸位不用大惊小怪,只不过是刚才有些用力过猛,现在伤势有些发作而已!”
“真的?”刘大夏一脸的不信。
余者也是尽皆不信,目光炯炯地望着明中信。
“教习,是明兴的错,令得教习受到如此重伤!”赵明兴踉踉跄跄抢到近前,满眼难受地望着明中信。
“行了,与你何干?!”明中信面色一变,沉声道。
赵明兴垂下头颅,无比内疚,以手捶头道,“教习为明兴疗伤,令伤势严重,是明兴无能!”
“行了,没那么严重,我的身体我知晓!”明中信却是不再看他,也不安慰于他,只是冲大家笑道。
“你?”刘大夏等人望着明中信就待追问。
“诸位,现在不是深究此事之时,最重要的是大家立刻分析一下情势,做好防卫,防止再有人前来捣乱刺杀!”明中信面色肃然道。
明中信成功地将话题转移。
一提到这一点,大家瞬间面色凝重地望着明中信,是啊,现在外敌未除,还是关心一下这一点吧!
这才是当务之急啊!
刘大夏皱眉望着石文义、张采,“二位,要想做出应对,必须知晓咱们的敌人是谁!你们即便不知晓袭击的贼人是谁,也定然有一个猜想的方向吧?”
石文义、张采对视一眼,眼中闪过一丝无奈,是啊,他们有所猜想,但是,这些事情能说吗?
“二位,别磨磨唧唧的!现在不是犹豫的时候,咱们必须做出应对,否则,如果中信遇险,刚刚建立起来的集团可就分崩离析了!”郭小候爷皱眉催促道。
石文义冲张采轻叹一声,转头望向刘大夏,“刘老,其实,之前咱们就已经怀疑了,只不过未经证实,此番袭击中信的匪徒其实应该是弥勒会!”
“弥勒会?”一瞬间,明家诸人尽数面现一阵痛恨之色。是啊,想那弥勒会不仅在陵川为祸明家,即便明中信前往南疆云南,这些家伙也如影随形,一路针对明中信,差点令明中信身死云南,明家诸人自然是对弥勒会恨之入骨!此番一听居然是弥勒会,自然是同仇敌忾!目光之中那深切痛恨之色简直是溢于言表!
“真的是弥勒会?”刘大夏却是望着石文义,沉声确认道。
“只是猜想,不过应该八九不离十!”石文义点头应道。
“不错,也只有弥勒会才能找来攻城弩,也才能调动东厂与弥勒会的暗子!”刘大夏点点头,若有所思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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