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份分析有用?”刘大夏听了,点点头,问道。
“那是自然!”明中信郑重地点点头。
“那就好,我还以为,老李头诈我呢!他一脸神秘的样子,还深怕我偷看,让徽伯跟着,真是小心眼啊!”刘大夏一脸感慨道。
明中信笑笑,这话茬,没法接啊!
“对了,这里面究竟分析了什么?”刘大夏一脸的好奇。
“您没看?”明中信一愣,不解地望向刘大夏。
“废话,我看了还用问你吗?”刘大夏翻个白眼,投之以鄙视的目光。
“真的?”
“废话!”刘大夏不耐道。
“那正好,既然李老不让您看,我更不能让您看啊!”明中信却回之以暴击。
“你小子!”刘大夏气急败坏地指着明中信。
然而,明中信却是从石文义手中取过纸张,收入了怀中。
“石小子,里面究竟说了什么?你告诉我!”刘大夏迅速转移目标,毕竟,石文义看过了,他从明中信处无法获知,总得想另外的突破口。
石文义看了一眼明中信,笑笑,“刘老,这你总得经过中信同意才行,毕竟,那些纸张现在是他的了,没有他的同意,我可不敢告诉您!”
一瞬间,刘大夏束手无策。
他总不能抢过来吧!更何况,他熟悉明中信的身手,知晓根本无法抢到,这样的话,他也只能干瞪眼了!
不行,得上手段!
然而,不管刘大夏如何威逼利诱,二人就是不开口。
刘大夏体力还拼不过二人,只能以目瞪人,希望能够唬住他们,但这一切皆是无用功,没功效!
“小子,你就不要再有求到我的时候!”刘大夏放个狠话,跺跺脚,反身而去。
“中信,你真的不准备告诉刘老?”石文义回头,望向明中信。
“还是不要让刘老搅进来的好!”明中信摇头道。
“但刘老的经验以及阅历定然能够给咱们提供更好的建议啊!”石文义不甘心道。
明中信苦笑一声,“咱们其实已经拖累刘老太多了,如果此次再施以雷霆手段,必然有很多人分析研究咱们,如果刘老不知晓,还则罢了。如果他知晓,被那些家伙分析之后,他就不可避免地要被卷进来,到时,只怕即便以他的身份,那些暗中的势力也会给他使绊子,到时,刘家就会卷入漩涡,如果刘家再有什么闪失,我就愧对刘老了!”
“但现在刘老与明家走得太近了,即便如此,只怕那些势力也会将刘老当成咱们的后盾,他根本无法避免被牵扯啊!”石文义皱着眉头道。
“虽然如此,但只要刘老不知晓这些事,他的第一反应必然不同,到时,只要留心,必然能够得出结论,刘老未曾参与此事。我相信依那些势力的谨慎细密,必然能够察觉到这一点,至于那些小势力,我相信他们也无法难为刘老,甚至刘家!”明中信皱眉分析道。
嗯!石文义这下认可了明中信所言。
“行了,石大哥,这份分析咱们要保密,不得让任何人知晓!”明中信吩咐道。
“那是自然!”石文义点头应诺。
“对了,石大哥!”明中信眼中闪过一丝犹疑,但却欲言又止。
石文义眉头一皱,望着明中信,“中信,有什么话就说!”
明中信摇头叹息,“石大哥,太子这些时日究竟在干什么,怎么都很长时间没来了!”
石文义一听,眼中闪过一丝笑意,心中暗叹,唉,自己还以为,中信是如此的清高,根本看不上太子伴读,心中还深深佩服,没想到,他居然也这般的沉不住气,人家太子仅只是一个月不来,他就沉不住气了,看来,名利二字还真心令人沉醉,罢了,中信也终究是普通人啊!虽然他一直表现得如此天才。
明中信一见石文义的表情,瞬间了然,石文义是误会了,他以为自己终究还是在意那太子伴读之位,不过,他却不想解释,只因为,他心中所想,并非石文义所能理解,解释也没用,那又何必解释!
“石大哥,怎么,您也不知道太子最近在干嘛?”
“怎么会?!”石文义眉头一皱,看着明中信,一脸的不悦,这不是怀疑自己吗!
“中信,别瞧不起人,虽然我这些时日就在你身边,但宫中的消息我却是也没忘记,毕竟,咱有兄弟啊!”石文义一脸的傲娇。
“好了,我就知道,石大哥消息灵通!”明中信眼含笑意,点头不已,“那您说说,太子最近在干嘛!”
石文义瞬间了然,这是明中信的激将法啊!
然而,他却也没办法反悔,摇头叹息道,“中信,你能不能不要算计咱们!毕竟,咱们是自己人啊!”
“石大哥,被自己人算计还没什么,如果您被敌人算计,只怕您会万劫不复啊!我这是为您好呢!”明中信满脸正色道。
石文义有些哭笑不得,咱可是锦衣卫千户,可是玩人,算计人的祖宗,你还在这儿算计我,唉,如果不是咱当你是自己人,你能够算计到咱吗?
但随即,他心中就否定了自己所言,毕竟,明中信一直以来算计敌人也真心是算无遗策,自己这样,还真心不算什么!即便自己全力防备,只怕也无法规避啊!罢了,这辈子自己是逃不脱这小子的魔掌了,倒不如,享受一下!
石文义翻个白眼,无奈地解释道,“中信,太子这些时日不出现,其实,是你害的!”
我害的?明中信一愣,片刻之后眼中闪过一丝明悟,脱口而出,“麻将!”
石文义眼中闪过一丝佩服,点头不已,肯定道,“对,就是麻将!这些时日他沉迷不已,还将太子东宫的太监宫女尽皆培养成了麻将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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