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不能先换个姿势?”沈卿点了点玉缘君的肩膀,示意他松手。
玉缘君莞尔含笑,恰如月色窗外清雅高华浅淡芬芳的玉兰,望着你凤眸中波光盈动,好似幽静夜色中隽永的月光,让人抬手想要掬一捧洒满一帐陪你入眠。沈卿有些出神,突然玉缘君往后倒仰躺在了床上,她自个的身子前倾,整个人趴在了玉缘君身上。
沈卿的唇好巧不巧地就贴在了玉缘君唇上,她顿时一惊,蹭一下跳了起来。
玉缘君双手枕着头“刚才那个姿势不是挺好的么?”
沈卿恶狠狠地瞪了玉缘君一眼“你故意的!”
玉缘君一脸无辜“咦,这回可是你亲的我?要说故意……那也是卿卿你啊!”
沈卿吃瘪,长出了口气“你打算在我床上赖到几时?”
“你说完我就走!”玉缘君瞟了沈卿一眼“若再隐瞒,我今儿就在这里睡了。”
沈卿耐不住玉缘君的“威胁”老老实实地将自己与沈瑜商量的计划告诉了玉缘君。玉缘君听得认真,倒也没再戏逗沈卿。
两人说完已近深夜,玉缘君起身让出了床铺“我会在暗中助你。下次切莫在如此鲁莽行事了,有什么事情你唤他们一声,让人传话给我,记住了么?”
“嗯。”沈卿点头应下,不敢再说半个“不”字,生怕这位爷再想出什么羞人的法子整她。
“去睡吧!”玉缘君摸了摸沈卿头“好梦!”
“你也是……”沈卿嗫嚅了一句,玉缘君满意地勾起唇角,看着沈卿躺下才离开。
听到窗户轻轻闭合的声音,沈卿知道玉缘君离开了。
沈卿望着帐幔,心里久久不能平静,不知是为了就要离开沈家,还是为了某个人……
自那夜后,沈卿的病体未见康复,整日里昏昏沉沉的,时而清醒时而迷糊,缠缠绵绵了数日不见起色,沈瑜都与国师告了假赶回了家中看护弟弟。沈家人延请御医,换了数位,都查不出病因,最后也只得出一个结论安心静养。
沈延年知道后过来看了沈卿几回,虽说面上慈爱,但眉宇间还是多少流露出一些阴郁来;景安平倒是极尽周到,派人派礼,自己除了陪着沈延年一同过来外,还单独过来了两三次,每日里都抽空唤春竹过去询问沈卿的情况;沈媚也带着礼品和武王殿下的问候登门看望了沈卿。至于景流枫,来过两次之后,碰上济民堂建设受挫,陪景御寰离京办事去了。
沈卿到京之后总算过了段清净日子。虽说是装病,但只要天气好,她倒也会到院子里晒晒太阳。王襄从不在人多时过来看她,可是每到她到院子里晒太阳时,他就会自动出现,手里总会带着书,当然不是那些个“考试用书”而是杂记漫谈,志怪小说之类的。沈卿躺在榻上晒太阳,他就坐在一旁给沈卿读书。
王襄的声音不如玉缘君的清悦,但低沉中略带沙哑。阳光微暖,听着这样的声音诵读故事,别有一番宁静舒心的感觉。
“你不用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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