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天际驱驰
贺月叫内侍打来热水,服侍自己同风染漱了口,洗了脸脚睡觉。本来兴冲冲连夜赶回都统帅府,想好好跟风染温存一番,结果被风染的不解风情打败了,贺月只觉得自己委屈得不行。
风染本说去睡偏殿,怕自己的酒味薰到贺月和宝宝了,被贺月硬拉着一起睡下了。
“染染……”不能温存,贺月在被窝里,身子像壁虎一样,紧紧扒在风染身上,说道:“又是新的一年了,你有什么愿望?”
新的一年,有什么愿望?风染想了想道:“但愿上半年,我中路三国能突破匪嘉围困,做好准备,争取下半年进行北伐东征。”
“我想着,也是时候该我们反击了。匪嘉境内发了一大半年瘟疫,这一年的粮食耕种更是抛荒了,今年……不对,刚翻了年,该算去年了……去年他们又粮荒。今年开春,就算有药方,他们存活下来,能种地的人也不多,到了秋天,必定又是个荒年。耀乾帝不是个文治之君,匪嘉国三年大荒,他们的国土虽广,更加容易国力衰竭,人口锐减,实力衰退。匪嘉国除了自己消耗,还要供养雾黑那帮蛮子,是该匪嘉穷途末路了。”
风染只轻轻嗯了一声。
贺月轻轻扶着风染的身子,道:“这是国事,今年怕有得你累了。只是你累归累,自己要注意身子,别累坏了。这仗,四年都熬过去了,你要记得,凡事慢慢来,不要着急,更不要拼死拼活……你身子累坏了,心疼的是我。”
“嗯。”
贺月又道:“咱们躺被窝里,不说那些家国大事,就说点私事,你有什么愿望?”
风染搜肠刮肚想了一会,才道:“私事啊。我没什么愿望。就想咱们三个,都平平安安的。”有了相知相许的良伴,有了可爱的儿子,风染很知足。顿了顿又问:“贺月,你呢?”
“我啊。我就想,年年都跟你,跟响儿,一起辞旧迎新。”
风染隐约的记得,好几年前,贺月似乎也许过这样的愿望,只是他记不太真切了。风染随口应道:“嗯,好。”
贺月道:“染染,我想把你接进宫去,正大光明跟我一起守岁,好不?”
“哈。”风染淡淡嗤笑道:“别做梦了,我不进宫。”这里的“进宫”并不是指走进皇宫,而是从名份上进宫,只有进了宫,风染才能名正言顺,正大光明地出现在皇宫家宴上,才能跟皇族们一起守岁。风染进宫的途径只有一条,那就是被贺月收为男宠,并册封一个位份。可是,皇后只能有一个了,风染的位份最高也只能是“妃”。
贺月叹了口气,没再说话。贺月知道在风染心头,很反感以男子之身跟后宫女子一样,以色侍君。女子以色侍君,还可以说是为了繁衍帝裔,男子以色侍君,就只能是甘愿沦为玩物,因此,风染一直拒绝进入贺月的后宫。
贺月不知道该怎么样给风染一个名份,或者给风染一个怎样的名份才恰当。他想:他跟风染之间的感情,要长久,便不能让风染一直没名没份,一直跟他不清不楚。他想把他跟风染的关系昭告天下,不管天下人能不能理解,也不管天下人如何看自己。更重要的是:他不能委屈了风染,让风染就这么不明不白地跟他一辈子。
贺月想:他终归应该给风染一个交待。
靖乱五年的新春过去之后,贺月和风染便各自忙碌了起来。先是风染派出了军队进驻喆国几个议定的驻军地点。随后,贺月派了工部的官吏前去回渊规划建筑了新的港口以及港口的周边防御,贺月把这个港口重新命名为凤翔。因为有前面的部署和准备,到三月,港口便建成了,四月底,第一批海船靠岸,运回了大批中路三路紧销稀缺物资,又把中路三国盛产的一些特产运到匪嘉贩卖或直接卖与海上客商。不过为了掩人耳目,怕走漏了借道喆国,从渊旷港口打破匪嘉封锁的消息,卖和买都假借了风氏商行的名义。
一时之间,这位神秘的风氏商行幕后老板手眼通天,被传为传奇。至于先前依靠回渊港走私为生的喆国人,被风染一网成擒,然后以战俘的身份,移交给户部,把这干人安排到凤国南部战俘营开荒种地去了。
廉价药方一颁布出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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