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张,菜籽本身虽有毒素,却不伤人,只有遇水才会在发泡里成毒,而榨油,必须融水,故而其废渣有毒,但油,是无毒的。”
“哦,那就好。”侯子楚当即放心,随即又像是想起一事般,从口袋里取出了一个铜制的令牌:“郡主,这是祖父叫我带来送给您的。”
“这是……”
“这是候家铭记郡主救人之恩的信物,凭此物,可令候家为郡主做一件事,只要不违背天地,不害苍生,事无论大小,定然不拒。”侯子楚说着把令牌放在了秦芳面前,起身冲着秦芳作揖:“还请郡主收下。”
秦芳眨眨眼:“老爷子怎么会想起要卖我这么一个好?莫非,是有什么等着我?”
侯子楚闻言惊讶的看了秦芳一眼,随即略有尴尬的一笑:“郡主果然聪慧,实不相瞒,乃是因为,舍妹子娇。”
秦芳当下无奈一笑:“我当是什么事呢,原是这个啊,其实那日发起赌约,也是因为一时火大才那般言语的,我可真没难为候家千金之意,侯公子回去后可以告知老爷子,我是不会难为候家小姐,令她在我面前失颜的。”
“多谢郡主这份宽怀,不过,郡主却是误会了。”侯子楚说着脸上扬起一抹笑来:“我祖父的意思是,请郡主您务必让舍妹好好应约,让她明白收敛二字,免得日后再这般生事。”
“啊?”秦芳闻言自是愣了:她倒是不介意帮人成长,可问题是,自古家丑不外扬,家事更不假以外人之手,她一个外人竟然去掺合,实在是,太不合适了。
“这不合适吧?”秦芳理所当然的推辞,可侯子楚却是笑了一下:“我家中人人都把舍妹视为掌上明珠,故而才让她娇纵任性,如今的,我们说什么,她都是当作耳旁风的,可郡主那日的出手让舍妹已经明白,有些事不是她以为的那么简单,而你们的约定更能让她有所收敛,这才拜托您的,还请郡主不要计较,帮帮忙。”
秦芳听他这么说了,一时也觉得有些道理,便是勉强的应了,之后两人寒暄了几句老爷子目前的情况后,侯子楚也就告辞而去。
他走后,秦芳看了看那块令牌,将其收起便出了厅堂,而她离开后不久,姬流云便从厅堂外的隔间里走了出来,他看了一眼秦芳远去的背影,随即无声的离开了卿王府。
……
“你说什么?”苍蕴看着面前的姬流云将手中的剑一个挽花收入了剑鞘之中,而他身侧,先前与之对招的四名黑衣男子,则是无声而又自觉的退了下去。
“候家应该是在打郡主的主意。”姬流云说着斜眼看着苍蕴:“想来,还是怕其心有异,伤了候家的生财之道,所以想把她变成自家人。”
“商人本性。”苍蕴说着轻蔑的一笑:“不过,他们未必把郡主想简单了,她虽然现在是卿家唯一留在都城中的人,也的确看起来处于弱势,但她日后必定会成为炙手可热之人,一个小小的候家,只怕入不了她的眼!”
姬流云闻言一笑:“师兄说的对,可问题是,好像郡主自己并没意识到候家的用心啊,她可应了对方哦!”
苍蕴眨了下眼,随即击掌,当下一个女子闻声快步来到了苍蕴身旁:“公子有何吩咐?”
“你去下候家,帮我看看宏爷的情况,然后给他一个人代句话。”苍蕴说着挑了眉:“就说,郡主那里有一块苍字腰牌!”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