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到办公室中间的扶手椅上,祁仅挑了个合适的姿势闭上眼睛试图更集中于西梅尔的运用,对于萤火虫那边的情况感知要比单纯的自己运用西梅尔范围更大,但是显然细节上不如自己。
【如果在远处的西梅尔就会变成这样?】
祁仅看向远方的海天交界线,目光透过了玻璃,直接投向萤火虫所在的方向,尽管看不到,但是还是可以感觉到,这种不甚清晰的感觉并不像是直接用眼睛去观测,而是像借助器械一样,有一种虚幻感存乎其间。
【还是说经过了她们自己的西梅尔的处理会这样?】
也许并不是自己的西梅尔直接到了那里,而是萤火虫的西梅尔与自己的进行了“沟通”所以会这样。
不管怎么说这两种都是第一时间假设的推测,在运用中是没用区别的,只是,如果不了解期中的机理,自己会感到不舒服,非常不快。从自己走向海洋求死的那一刻起,发生的所有事情每一件在自己的控制之下,自己甚至都完全不了解为什么会这样,这种陌生与无力感像幽灵一样萦绕在自己的心头。
但是,自己居然到现在都没有形成那种为了保护自己而生的抗拒。
这太奇怪了。
虽然到目前为止,并没有什么东西有陷害自己的倾向,但是这是人类的本能,自己没有做出这样的反应
这极其不正常。
自己已经数次发现了这一点,然后每次都做出了一样的选择——接受,然后遗忘。
这不是自己的反应。
有什么东西在影响着自己。
【话说,看她的装束,倒像是魔法师。】祁仅突然又想到了那个女孩,战前还可以偷一会懒。
【魔法棒,哈利波特吗?】祁仅情不自禁地微微勾起嘴角,挺有趣的装束。
【像是英国人,不过英国人才不会说中文。】身体后仰,靠住靠背,枕着椅子,抬头看天花板,摆出一副极其放松的样子。
【英国人以前的海军可不一般呐,太羡慕了。英国的风帆战列舰太棒了。】
【等等,萤火虫,英国海军。】好像想到了什么,祁仅迅速坐起,扶住额头,好像有什么东西在脑袋里挣扎。之前她称呼自己为“战舰”。
【Hipper。】从记忆里抓出了什么。
皇家海军的驱逐舰——G级的Glowworm!
自己之前没有反应过来是为什么?她明明如此清晰地称呼自己为“战舰”的。而且自己又一次从之前的关于有什么东西在影响自己的推论中走神,只不过这一次非常幸运地从自己并没有想出萤火虫是皇家海军的驱逐舰里重新回到起点。
存在影响自己的因素,这一点已经坐实。
自己不能维持这种意识到它的状态很久,所以必须赶快用物理的方法记录下来。
祁仅快速地在桌子上搜索起来,当然办公必然会用到纸和笔,写下这个论断的时候,祁仅注意桌角上有一份来件,公文的抬头是《沧理寺》。显然,值得苦恼的事情又多了一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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