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侯府婚宴上用了发臭的鱼虾,导致赴宴众人腹泻之事没用两天就传遍了大街小巷。
老侯爷身子才刚好就带着二少爷四处上门赔罪。
一些小门小户的还好说,他命管事送些赔礼上门便可,但那些朝中要员就得他亲自出面了。
原本他还指望着青墨颜能出面,可是青墨颜第二天就去大理寺当差去了,连个面都没有露。
老侯爷每次派人去寻青墨颜的时候,都被对方以有差事在身为由推了,后来他只能想法子叫茹小囡出面解决此事。
可是他在前院等了半天,来见他的人却是史大天。
史大天一进门便替茹小囡叫屈,“这府里的事哪件都不是我们郡主经手的,您让她去向人赔罪岂不是太委屈我家郡主了?我们世子平时就连个茶水都不舍得让她端,要是惹哭了她,到时小的有几个脑袋都赔不起啊……”
老侯爷听得脑仁疼,最后只能认命的带着他的二儿子继续出府去挨家挨户的赔罪。
好不容易把赔礼送了个遍,老侯爷回府还没等歇口气,宫里就来人把他叫去了。
皇帝看着下面跪着的青侯爷,目光深谙,半晌才哼了声。
老侯爷一脑门子的冷汗,皇上不叫他起来,他便只能跪着。
“看来青侯府的日子过的紧巴的很哪。”皇帝讽刺了句。
老侯爷重重叩头,“都是臣教子无方。”
二少爷克扣置办青墨颜婚宴银钱之事想来已经传到皇帝耳朵里了,他这个做父亲的无论如何都逃不开干系。
皇帝嘴边逸出一丝淡淡的冷笑,“你起来吧。”
老侯爷暗暗松了口气,站起身,可是皇上的下一句话就让他重新跪了下去。
“柳阳郡主病的很重,太医院的人去看过了,以后她那身子没法再有子嗣了。”
老侯爷只觉脑子里“嗡”地一声。
柳阳郡主是他儿子的正妻,她不能有子嗣,那以后他的儿子便不会再有嫡出的孩子,难道他的子孙后代只能从庶出里出了吗?
这就像是个天大的笑话。
“皇上……”他重新跪了下去,诚惶诚恐的看向皇帝,“犬子年幼无知,没照料好柳阳郡主,臣……”
他还想说下去,皇上却不耐烦的摆了摆手,“罢了,他们的婚事是朕赐的,出了这种事皇后心里也很难过,过些日子就是皇后的生辰,她求朕让柳阳郡主与你儿子和离。”
老侯爷张大了嘴。
就算柳阳郡主不能再生孩子,可她的身份却不是一般妇人能比的,她是皇后的娘家人,要是真的和离了,只怕以后再也没有好人家的女儿敢嫁他了。
就连皇后娘家的郡主都给祸害成这个样子,谁家敢把女儿嫁过来!
“皇上,此事全都是犬子的错,老臣已然告诫于他,日后必会好好待郡主,古人有言宁拆十座庙,不毁一桩婚,求皇上三思。”
皇帝垂眸,“你不想让他们和离?”
老侯爷再次叩首,显然是横出一条心。
“总这么拖着也不是个事。”皇帝淡淡道。
“求皇上三思!”老侯爷匍匐在地,把脑袋都磕青了。
皇上看着心烦,挥手先让他退下了。
老侯爷心知躲过一劫,连忙谢恩告退。
才回到青侯府,只见府门口停着年府的马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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