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帮你找了型师来,你为什么不肯把头剪了,这么长的头不好打理的吧?”穆博伦不解道。
凌宵天笑了笑,“剪了头的话,我如果回去了桐桐认不出我来怎么办。”
“桐桐是谁?”穆博伦一头雾水。
“她是我的妻子。”凌宵天仔细擦拭着乌木笛,“对了,忘了告诉你,桐桐这个称呼只有我才能叫。”
穆博伦觉得自己仿佛被人强喂了一大口狗粮。
没错,还是24k的黄金狗粮。
“**!”穆博伦忍不住骂了句。
一个两个的,全都在秀恩爱,你们是有多看不起单身狗啊!
要知道只有单身狗才能散出清香的,你们真是够了。
愤愤去了前院,没想到钟大夫这时候到了,正在书房里和青墨颜说话。
“夫人睡了吗?”钟大夫问。
“睡了。”
“那正好,我去看看,请青先生帮着准备些符契和朱砂。”
趁着钟大夫在准备咒式法阵的功夫,青墨颜进到内室去看茹小囡。
茹小囡四肢大敞的睡在床上,整个人几乎都横过来了。
他拉了拉被子,把她的身体盖住了。
钟大夫准备好了法阵,便开始吟唱咒式,这一次穆博伦也忍不住好奇进来查看。
钟大夫施咒的过程差不多用了十多分钟,最后他把一张符契贴在了茹小囡的额头上。
与上一次符契被弹开的情况不同,这一次纸符安静的贴在她的脑门上,随着她的呼吸一颤一颤的。
“怎么回事?”穆博伦小声问。
钟大夫满面震惊。
“夫人脑子里的咒式封印……消,消失了……”
屋里瞬时死寂一片。
老半天青墨颜才吐出一句,“消失了?”
“是。”钟大夫重新又检查了一次,“没错,是消失了。”他肯定道。
青墨颜伸手捂住自己的额头。
这又是怎么个情况?
“上次你说这个咒式封印是为了封住她记忆里的某些东西,可是现在封印消失了,她并没有不适的症状,这是怎么回事?”青墨颜问。
钟大夫也是异常不解,“这,按道理来说,只要咒式封印被解开了,那些被隐藏的部分记忆就会跳出来,夫人应该会有异常反应。”
但现实却是,茹小囡连半天不适也没有,而且还可以自由使用阴阳术。
钟大夫怕他诊断有误,又重新仔细检查了两次。
“就连催眠的暗示效果也消失了。”他无奈道,“夫人最近生过什么事吗,或是异常反应?”
青墨颜紧锁眉头。
穆博伦犹豫道,“好像没有吧。”
最近他们事情实在是太多,从他们结婚那天开始就没消停过,他还真没注意茹小囡有什么不同。
青墨颜突然想起那天晚上她说肚子疼的事情来了,当时她说要来月事……
他正想着,突然手机响了起来。
他怕吵醒茹小囡,所以去了门外接电话。
电话是金百合打来的。
金百合一扫之前轻佻魅惑的语气,“青墨颜,我需要见你一面。”
“什么时候?”青墨颜问。
“立刻,马上。”
青墨颜想了想,“那你来小镇吧。”
挂断电话,正好穆博伦从屋里出来。
“什么事?”
“天荡兮月那边看来要顶不住了。”青墨颜冷冷道,“养妖阵泄露出去的怨气他们清除不净,只能求到我们头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