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小气,我们两家这么好的关系,让你做点叠衣服这样的小事都不肯帮,要是遇上别的事怎么办?我明天跟双叔叔说去,让他教育你。”
双烟玉听着她的数落,居然也感觉自己做得不地道起来。不对,她没错!
她吼了一句:“别说了!”干脆将被子往身上一盖,连头蒙住睡了。
司马夏没想到双烟玉不但没有帮她叠衣服,居然还吼她,怔了一下,便生了气。将衣服全部往椅子上一丢,也睡了。
这天晚上,两人的心思都转了半夜才睡。
双烟玉以前没觉得,被小海说了那句“你是她的丫头?”之后,她就感觉,似乎她真的一直在做司马夏的丫头的事。
自己也是堂堂的世家小姐,凭什么司马夏要将她当丫头?双家并没有从司马家得到什么大好处,可司马家用的大钱,却都出自双家。
他们虽然从司马家得了好处,但司马家也用了自家的钱,凭什么,还要自己当她司马夏的丫头?
从现在开始,她还不干了。
而司马夏也不舒服,他们司马家是主,双家是从,他们双家就该处处为他们司马家着想。自然,双家的人也应该处处为司马家的人着想。
她是司马家的小姐,双烟玉是双家的小姐,就该处处为她着想才对。
明明平时她们处得那么好,象这种叠衣服的小事,在家时住她家都主动帮她做,这一离了家,对她就变得差了,不但双烟玉不听话了,连双叔叔的话里也没怪双烟玉,反倒怪起她来了。
再想想那个从农村出来的唐爱莲,处处有人照顾,连赶个三月三都有师兄开车送,而自己却没人可怜,连平时处处帮自己的小玉也不帮自己了,心中也是非常委屈。
两人都是想到半夜才睡着,早上理所当醒晚了,直到双向城来敲门,两人才醒来。一看手表,已经七点钟了。
昨天吃饭的时候,曾光明宣布过,七点半钟吃早点,八点钟出发。
如果在平时,有半个小时梳洗足够了,但现在,司马夏的衣服还散着呢。
“快点整理好自己的东西,带着东西一起下去吃早点。”双向城在门外说了一句,便走了。
司马夏也不捡东西,拿着手巾牙刷直接去了卫生间。烟玉用了十五分钟时间才将自己所有的东西整好,装进大提包里,便带着手巾牙刷去了公共卫生间。
正好遇上司马夏从卫生间回来。她皱了皱眉:她洗涑居然花了这么多时间。
司马夏也不跟她说话,自顾跟她擦身而过进了房间。
等双烟玉解决生理问题,洗涑完毕回到房间,却发现司马夏还坐在床上,她的东西,全部未动。
她实在忍不住了:“你怎么还不捡东西?要走啦。”
司马夏嘟着嘴巴:“我不懂怎么捡。”
双烟玉气了:“你平时怎么捡的?你不是读过大学了吗?”
“平时都是保姆帮捡的。”司马夏嘟着嘴巴委屈地看着双烟玉:“小玉,你帮帮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