扫了眼报纸上的新闻,褚默梵波澜不惊。在他看来,这件事南风早晚是会知道的,只是比他预想的要慢点。
“就是这样,她是演员,我是投资商。”很合理的解释。
“你!”指着他咬牙切齿,却说不出半个字来。南风无言反驳他的理由,可是褚默梵明知道乔菲是什么人,为什么不早说?!
“为什么不早告诉我!”有些无助的控诉,南风现在的表现,和平时那个温柔沉稳的南风,简直判若两人。
将视线放到手中的文件上,褚默梵淡淡道:“我觉得没必要,你又不喜欢她。”说完,他又抬眼看向他,眼底有着询问,莫非……
“我……”启唇,南风当然承认不了。“就算如此,你也应该说一句话吧!我们是兄弟,难道你忘了!”很好,死鸭子还嘴硬。
撇嘴,褚默梵在心里叹息,不过也懒得和他较劲,如果他不想承认,那他也没什么好说,因为他的确没有那个精力去搀和兄弟的感情问题。
“我以为你不会感兴趣,况且……”顿了顿,褚默梵想起星星说过的话。“她似乎已经结婚,有了孩子。”
好似一个响雷劈在头顶,南风愕然的盯着他表情木讷。
应该也是意料之中的反应,褚默梵不以为然的重新看着文件,等他自己回过神来。
反正他和腾威不一样,腾威可能会瞬间说一大堆话来安慰南风,但是他不会,很多事必须自己面对,别人说再多也不及自己想通的多。
而他等到的反应,就是南风转身如风一般消失在病房。
唉……
褚默梵在心中叹息。
躺在病床上的慕夏将刚才的一幕全部看在眼里,然后一头的雾水。
半响,她实在忍不住又好奇又担心的问:“南风怎么了?”
她终于和他说话了。
赶紧抬头,他眸色深邃的看着她,相比她的问题,他更想知道,她怎么了?
接到他复杂的眼神,慕夏愣了愣。随后想起自己还在生气,干脆道:“不说算了。”
然后将脑袋重新缩回被子里。
眉宇拧的快要夹死蚊子,褚默梵终于放下文件走向她。听到他过来的脚步声,慕夏在被子里莫名一抖,紧张了起来。
可是聚精会神等了半天,她也没等到他的什么动作,仿佛他根本就没过来。
不是吧,没过来吗?
等不到任何动静,慕夏在被子里胡思乱想了半天后,终于决定掀开一角露出一双眼睛朝外探究。然后对上的是他深沉认真的眸色。
靠,原来他就站在她身边,还如狼似虎的盯着她。
心中的怒火瞬间窜的老高,她想重新回到被子里,但是突然发现被子拉不动了!一看才发现,他正拽着呢。
“你干什么?放手!”她怒气冲冲道。
“给我理由。”拧着眉,他说。
“什么?快放手!”靠,明明是他拽着被子,还她给理由,有病啊!
锁眉凝视她生气的表情,褚默梵不安的拽了拽手里的被子。最后眼神突然柔软,无力道:“对不起。”
其实他的确是挺笨的,因为他根本不知道她什么生气。但他也挺聪明的,不管是为什么,道歉总不会错。虽然他向来不是个主动道歉的性格。可是遇上她,他的所有原则都不是原则,所有性格都不是性格。
又是一愣,对视他深情的眼眸,刚才的怒气倏地熄灭了。
“唉……”她也很无力啊,她该拿这个男人怎么办才好?不问理由就道歉了,还那么一副可怜兮兮的表情。
“你可以气我,但不要让自己难受。”他将她的被子拉下来,露出她的整个脑袋。
看着他轻柔的动作,她五味杂陈。
“岩小姐来过。”既然如此,那她只能主动说。
动作猛地停住,褚默梵锁住她的脸:“她对你做了什么?”语气很紧张但慕夏看得出来这种紧张不是做了坏事被抓住的紧张,而是对她的担心。
“她什么都没做,只是跟我说了点话。”耸耸肩,慕夏示意他不要瞎担心。
“真的?没有伤害你?”视线扫了扫她躺着的身体,褚默梵不安道。
“放心,这里是公共场合,而且法治社会她不敢的好么。”苦笑的弯了嘴角,虽然后面的话她自己都不相信。
眼底闪过一丝阴郁,岩箐如果没动她那还好,若不然,呵,他还真不介意跟岩市长来个对面交锋。
在床沿坐下来,他微微俯身单手支在她身边,深情眼底倒映着她的面容。
行吧,恋爱的女人都是傻子,前一秒生气,后一秒连节操都忘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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