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左手提着铁冬瓜的人头,右手将红镰往背上一扛,双腿一磕马腹,夹紧之后,连缰绳也不拉,抬头便发出一阵酣畅的大笑声。这太平日子久了,他蒋霜天可是有太久没有像刚才那般战斗过了。
马儿感受到蒋霜天坐稳之后,同样是仰头发出一声欢快的嘶鸣,四蹄不停,更加快速的奔跑着,在前方一个转弯,掉头一个迂回前冲,竟然迎着白穷的军队就冲了上去。
前方当先一骑,正是手持长刀的白穷,一个文弱之人不要命的跑在最前面,双目看着越来越近的蒋霜天,丝毫不惧,或者说他此时脑子里只有一个想法,那就是将眼前人斩落马下,已然没有了害怕的情绪。
也不会去想眼前这个胖子是铁冬瓜都杀不死的人,他冲这么快也不过是送死,然而一向聪敏的白穷,此时哪里想的到这些,只要看着前方那个胖子手里提着的人头,他感觉自己的心都快炸开了。
前后两方相距本就不远,就这样不过是下一瞬间的事情,就突然撞到了一起。蒋霜天胯下神俊的马匹和白穷错身而过,并没有出现蒋人屠一舞手中红镰,将白穷项上人头割下,鲜血飙射的场面。
当然的,更不可能出现白穷如有神助般,一刀将蒋霜天砍落下马的场面。
而是蒋霜天于前冲之中,将红镰挂在了背后,在和白穷的马匹错身而过的那一瞬间,用身体挡下了白穷这一刀,却是毫发无伤。
接着以空出的右手往前一抓,一提,便将白穷拖离下马,抓着衣袍前领前冲一段距离,四周骑兵眼看白爷在那胖子手中,纷纷不敢舞刀弄枪,恐伤白爷分毫。
这一抓一提之间,白穷整个身子被蒋霜天肥厚的手掌捏着,双脚离地,悬在半空中,那脱马而飞的一瞬间,白穷瞬间从大脑一片空白的状态中回过魂来。
此时就这样在众目睽睽之下,被抓着提在空中,白穷额头的发丝间滑落了一滴冷汗,环目四顾,发现手下以各种各样的眼神看着他,心头又是羞愤又是恨意。
蒋霜天左手提着黑面神的人头,右手就这样高举着白穷的身子,骑一匹高头大马之上,一颗圆滚滚的脑袋扫视一圈,不怒自威,无一人胆敢稍动,端的是威风霸气。
四周人群数以千人,虽说是不敢稍动,却也是虎视眈眈,手持长刀铁枪的将蒋霜天牢牢围在中央。
而蒋霜天看着四周不敢稍动的人群,突然爆发出一阵大笑,紧接着就将白穷的身体仰面朝下摔在马背上,顺势抽出背后的红镰,拉着犹如蟒蛇口的尾端四面一挥。
红镰脱手而出,锋利森寒的刀口在四周旋转一圈又回到蒋霜天身前,被其一把握住。
乒铃乓啷的声音响了一地,无论是长刀还是铁枪纷纷断裂在地,四面马上之人,更是被刀口上的巨力掀翻落马,人群中爆发出一阵惊呼惨叫。
蒋人屠右手持红镰,双腿一夹马腹,朝着李飘雪的方向,厮杀向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