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边走,玉珠边将茹妃的情况大致和情况和花月说了。
花月知道如今除了赢云舒,国君再无其他子嗣,插了一句,“茹妃娘娘的孩子是怎么死的?”
玉珠脚步一顿,抬头疑惑地看向花月。
花月若无其事说道,“听说国君原来由很多儿女,但在几年间都莫名的夭折,据说都怀疑和皇后有关,所以后宫嫔妃都对皇后含恨在心,不知是否确有此事?”
玉珠越听吓的腿越哆嗦,连忙扯住花月衣袖,紧张地四处张望了下,才急急说道:“公主慎言,这是哪个嘴快的蹄子瞎说的,皇后娘娘虽然看着严厉,可是心很善的,奴婢跟了这么多年,那些事绝不是娘娘做的,公主可千万别听她们胡言。”
“是不是胡言暂且放在一边,你只告诉我茹妃的孩子是怎么死的?”花月不理会玉珠的慌张,那些孩子的死与皇后有没有关系,怕只有皇后自己清楚,也不是她能管的。
“睿王子是贪玩,失足掉进水里淹死的。”
眼看就要到茹妃所住的玉澜殿,玉珠又加了一句,“就算后宫其他嫔妃恨皇后,茹妃也不会的。当年睿王子亡故,茹妃心灰意冷,大病一场,还是皇后娘娘亲自照料她才渐渐好起来的。”
花月笑看着玉珠,“看来这茹妃的人缘还挺好的!”
玉澜殿中静悄悄的,只有几个下人在廊下打盹,见她们到来连忙整整精神,“公主?奴婢见过公主。”
因为皇后中毒一事尚未透漏出去,早晨个嫔妃请安也只是以皇后身体有恙,免了早安。所以玉澜殿的宫女见玉珠带着公主前来很是意外,公主来的几日,可从没和哪个嫔妃交往过的。
玉珠看她们惊奇地扫视花月,咳了一声道,“去通禀一声茹妃娘娘,就说月公主到访。”
“哦,是是,奴婢这就去通禀。”其中一个侍女匆忙进去,片刻后出来,“娘娘请公主单独进去。”
三人有些奇怪,但花月还是让花语两人在外等候,自己进去了。
午后的阳光还很强烈,茹妃静静坐在靠窗的塌上,背光而坐,让花月一时辨不清她的神情。
“公主,我知道你是为何事而来,皇后的毒是我下的。”茹妃淡淡道。
花月一时愣住,事情来的未免太容易了吧?上前几步,这才看清茹妃灰败的面孔,仿佛失了活气,问道:“为什么?”
“为什么,还能为什么,他抢走我的夫君,害死了我的孩儿,我忍了这么多年,不想再忍了,只是还是没有要了她的命,可惜可惜。”茹妃无力道。
花月总觉的那里不对,问道:“你是如何下毒的。”
茹妃下榻,上下看了花月一眼,诡异地笑道:“如今说这些还有何用,公主带我去见皇后便是。”说完走向殿门。
花月一时也想不到那里不对,见茹妃甘愿认罪,先带去见国君和皇后也是应当,便随着茹妃出来,见到花语疑问的眼光,只是对她轻轻点了下头。
贏之庭听说花月找到真凶,匆忙赶到菀仪殿,见是茹妃,大怒:“玉茹,皇后娘娘待你不薄,你为何要行此恶事?”
茹妃看看花月,战战兢兢道,“是,是我,我怀恨在心,才下的毒。”一副受委屈的表情,看的众人皱紧了眉头。
贏之庭看她时不时瞅上花月几眼,说话吞吞吐吐,便厉声道:“到底是不是你?”
茹妃委委屈屈,脸色数度变化,突然一狠心,“国君,国君,臣妾冤枉啊,是,是月公主逼迫我招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