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一份份的国书承报上来,大殿一时寂静无声,具都猜测到各国国书会是什么,但又怀着一份侥幸看向接过国书翻看起来的贏之庭。
只有赢云枫死死盯着纪伯,没有谁比他更了解云锣背后的势力了他做了这么多努力,还是小看了他们。
“陛下,陛下......”就在他含恨盯视纪伯之时,突然周围传来惊叫声,心中一惊抬头看向御座上的父王,突然大骇,跑向御座。
“父王,父王,您怎么样?快,快叫御医!”
贏之庭死死攥着几份国书,口吐鲜血,瘫倒在御座上,本就病弱的身子那堪这连番的打击,握住赢云枫的手,“枫儿,枫儿绝不能让他们得逞。”
“我知道,我知道,父王你放心。”赢云舒扶着贏之庭,才发觉衣下的手臂瘦削不堪。
“我要见你母后,带我去。”眼神急迫。
赢云枫看看殿中慌乱的众臣和独力其中藐视众人纪伯,对褚明澜道:“外祖,请您继续主持朝务。”说完扶着贏之庭去了后宫。
菀仪殿的小佛堂中,褚婉柔心神恍惚跪坐佛前,默默转动手中佛珠。
“娘娘,娘娘,大皇子来了。”玉翠惊慌着推门而入。
褚婉柔一喜,随即又一冷,“枫儿来了,你慌张个什么?”
玉翠焦急不已,“娘娘,陛下也来了,好像,好像有点不好。娘娘?”还未说完,就见褚婉柔身形一晃,连忙上前搀扶。
“走......”
褚婉柔在玉翠的搀扶下快步向寝宫走去,刚进寝宫大门,就听到贏之庭微弱的声音,“你们都下去吧,朕要见王后,王后呢,怎么还没来?”
褚婉柔眼中瞬间蓄满泪水,却又硬生生逼了回去,稳稳心神,缓步入内,对围了一圈束手无策的太医道,“都下去吧。”
太医们个个脸如菜色,羞愧地低头退出寝宫。
“母后安!”赢云枫行了一礼,上前替换玉翠将褚婉柔扶到塌边坐下。
贏之庭眼睛一直盯着褚婉柔,见她坐下,连忙握住了她的手,语气温柔,“柔儿。”
褚婉柔脸一红,低声道,“枫儿回来了,国事就交予他处理,你好好休息,会好起来的。”
贏之庭看着她,眼中带着不舍,转头对赢云枫道,“枫儿,我与你母后有话说,你带她们下去。”
赢云枫遣退下人,自己则站在寝宫门口,目无焦距地看着前方,“自己还是低估了煞堂,本以为可以将他们一网打尽,谁料还是功亏一篑,到底是谁?煞堂到底还派了谁来,难道是......”还在细细思量,突然听到褚婉柔凄厉的哭喊声,大惊,连忙跑入殿中。
“陛下,陛下,庭哥哥......”褚婉柔扑在贏之庭身上,痛哭不已。
赢云枫手紧紧握起,眼睛充血,慢慢走近,试了试鼻息,默默跪于塌前。
哽噎道:“母后,请节哀。”
不到一个月的时间,穹苍连出大事,先是太子遇刺,又有正平王被害,接着国君薨逝,东岳城一时挂满了白幡。
一座青楼的一间雅房中,赢云舒守着昏迷不醒的花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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