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那个贱丫头教人识字儿???”王氏仿佛听到什么难以置信的笑话。
就那个贱丫头,那两个野种,有什么本事儿竟然有这个能力。
王氏不服气,凭什么?这么多年,她做了这么多,就是为了让柳清溪柳清岩姐弟两个日子越过越凄惨,他们越凄惨,她就越高兴。
本以为赶两个人出门,即使活下去,也绝对凄苦无依,结果呢?
她眼睁睁的看着两个野东西一天比一天过得好,一天比一天强壮,她怎么咽得下这口气儿?
奈何还有一个火上浇油的:“这还有假,俺跟你说,现在村里人都知道了,就俺家隔壁那几个东西也去学了,对了,还有村长家的,张大福家的,你是不知道,今天他家围了好些个人!”
李氏仿佛看不到王氏明显绿了的脸色一样,滔滔不绝的继续讲述:“唉,俺也想让儿子们去学习,可是没这么好的关系,可是你们家呢?好在是实打实的血缘关系,这可说不过去啊!”
“王嫂子啊,不是俺说,孩子们识字多了不得啊?回头上镇上随随便便都能找一个不出力气,挣钱还多的活计,要俺说,你就该让几个大侄子都去,回头一个个在镇上挣大钱,您就等着享福就成!”
想象中的美好画面,镇上大大的青砖瓦房,身边奴仆成群,儿子们孝顺,儿媳们漂亮能干,子孙环绕,衣来伸手饭来张口。
“行了行了,你别说了!”王氏想到当大家夫人的愿望是被柳清溪破坏的,就气的发堵,恨不得对柳清溪抽筋扒皮。
她也不想想,柳清溪有什么义务为她这么做?
作为长辈,她没有长辈的样子,凭什么让别人把她当长辈敬重?
可是王氏的脑回路没有这个自觉,她觉得应当的事情就想让别人按照她的意愿做。
至于李氏,她狠狠瞪了一眼:“哼,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李氏打扮的越是光鲜,越是衬托的她低如尘埃。
“哪有啊王嫂子,自始至终俺可都是跟你一起的,咱们都不喜欢那个丫头啊!”李氏不顾王氏的白眼,舔着脸巴结。
谁让这个水性杨花这个标签贴到她身上之后,村里的女人都开始远离,就连平时关系要好的几个也都默默疏远。
只有王氏这个和她同流合污的人才能说到一块儿,更何况还有柳清溪这个共同的敌人。
王氏扭扭腰转身回到房间,换了身衣服,整理整理蓬乱的头发,关上门出发。
李氏点头哈腰的跟在后面,巴结的嘴脸把她捧得高高的态度让她十分高兴,还算这个女人有点眼光。
多日以来的郁闷有些消散,至于身后的李氏?不住翻白眼,真以为自己了不起啊?要不是有柳清溪大伯娘这个身份,好拿捏那个野丫头,她怎么可能这么巴结着?
两个女人各怀鬼胎,互相利用,但表面上又达成一致。
一路西走,时不时的欢声笑语让王氏更是憋气,看到有小孩子抱着沙盘经过。
“你们快来看,这是俺写的字!”得意洋洋的小语调,和某个孩子有好玩的玩具,别人没有一样一样的心情。
王氏看着碍眼,这时,一个年级小一些的追赶前面的孩子,恰好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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